不聽話,再來招惹他,還是會樂此不疲的。
京城裡,提起丞相府七公子薛離塵,那個少女不是雙眸含春,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可讓人吐血的是,他不進朝堂就已經讓很多大家閨秀傷心了,還到了二十二歲,至今身邊只有兩個通放,別說是正妻了,連妾侍都沒有,如此好的男人,居然常年不在京城,就算是在府裡,七公子的院子也是禁地,沒有他的允許,就算是丞相大人也絕對是進去就將你送出來,怎能不碎了一地名流閨女的芳心。
也正因為如此,讓相爺夫人是抽的吃不下睡不好,恨不得把全京城的大家閨秀給他娶回來,奈何無能為力,如果真的有皇帝賜婚,她可就是阿彌陀佛了,卻也明白自小薛離塵和寧二爺關係不同,也正因為和寧二爺關係不同,皇帝對他給格外的厚待,不會在未經他同意的時候,對他的婚事隨意干預。
“這樣的事情你也接?他收下無人可用了?”薛離塵說道,“這不是戶部的事情?王尚書就不行?”
皇帝可就這麼一個弟弟啊,不過就是出現了一個煤礦,居然就把自己唯一的弟弟拿來使喚,他還真捨得。
寧月謹卻絲毫都不在乎,聲音依舊清雅如玉,如滴落玉盤一般清朗:“王大人年紀大了,不宜車馬勞頓,其他人他也不放心,畢竟這可是天啟國第三座煤礦。”
能發現已經實屬不易,更何況是開採,那可是需要絕對多的勞動力,而青山鎮雖然算不上是大鎮,卻人口眾多,到時候工人倒是可以湊到為數不少。
至於他麼,在京裡和外面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對於住的地方他卻不得不講究,不求奢華乾淨即可。
“那你要在這裡呆多久?總不會等著煤礦全部開採完畢吧?這沒個三五年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會,看情況而定吧。”他想什麼時候回去都可以,現在國泰民安,並無戰事,百姓安居樂業,連他都閒的無所事事了。
突然,薛離塵遣走幾個下人,湊到他耳邊低聲道:“皇帝的時間可是快不多了,你離京時間久了,不是好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寧月謹卻抬手把玩著手裡的玉質茶杯,笑的神秘莫測:“急什麼,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不是,不管他如何,你專心做你的商人就是。”
“你這人……”薛離塵氣急,“我這不是擔心你,萬一宮裡那位一沒了,被幾個侄子群起而攻之,我可是絕對會找個最好的位置看戲的。”
“你覺得他們就算其中真的坐到那個位置了,會真的敢和我作對?”他的眸子很恣意,黑的如同兩眼深潭,冷靜而沉著。
看到如此狀態的寧月謹,薛離塵默默的嘆口氣,“我是不擔心你,只是我總覺得那五個王爺,沒有一個省油的燈,自己兄弟不爭取,卻盤算到你的頭上,你說的在怎麼,也是他的兄弟啊,居然看著自己兒子和自己親弟弟暗地裡折騰,他不管不顧,我懷疑他就是故意的。”
寧月謹唇畔始終帶著一絲笑意,但是當薛離塵說完這句話,他的眼神閃過一抹讚歎。
不錯嘛,居然能看得出來。
在自己親弟弟和兒子中間選擇,是個人都知道要選哪一個,何況是那個久居高位的人,親情早就越來越薄弱。
臨近中午的時候,君媱單獨一個人來到了福運酒樓,沒有看到曹掌櫃,卻見到了在一樓櫃檯後忙碌著收錢的青雲。
“君娘子,你來了,我已經幫你問過了,泥瓦工總共有十二個人,每人每天是六十文,中午包一頓吃的,手藝君娘子絕對放心,好的很,我們後面的那個院子就是他們幫著蓋的,冬暖夏涼。”
這君媱進來還一句話都沒有說呢,青雲就已經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個痛快,說完之後,邊守著銀子,邊等著君媱的答覆。
君媱也只是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