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靜靜的喝茶。
程嫣兒則是拉著她坐下,“南宮姐姐,今天嫣兒也要作詩一首哦,你會把嫣兒的詩也掛上吧?”
南宮若水笑的絕美,“不掛,但是姐姐會掛在自己家裡,嫣兒說可好?”
本來聽說不掛,嫣兒的紅唇就嘟起來了,聽到她的後半句,頓時就拍手錶示同意。
接著她抬眸笑吟吟的看著君媱道:“沒想到君姐姐和程大哥認識,咱們還真是有緣。”
程清乾微微擰眉,而君媱則是笑著說道:“南宮姑娘想多了,小婦人只是和程小姐認識而已。”
就這樣被當成假想敵,可不是君媱的作風,她是個不喜麻煩的人。
果然,南宮若水那張嬌美的容顏染上一抹染紅,嗔怪的看了程清乾一眼,見他平淡的樣子,心裡一陣苦澀。
“君姐姐,不如留詩一首吧?”
“還是算了!”君媱笑著拒絕,“小婦人只是一介布衣,生意人而已,如何懂得吟詩作對。”
“可是方才在樓上,若水聽到君姐姐的那兩句詩,就很是不凡。”
“那也只是借鑑了別人的,南宮姑娘還是饒了小婦人吧,這裡都是文采風流之人,小婦人實在上不得檯面。”
只是,南宮若水就要放棄的時候,旁邊一桌的一位青年男子看不下去了。
“這位娘子,若水姑娘都如此遊說了,娘子何必如此不識抬舉。”
君媱無語了,她不過就是來看看美景,咋就成了不識抬舉了?心中不禁再次浮現出四個字,名人效應。
這個南宮若水,很明顯就是這洛水城的名人,而且既然都是南宮,那麼必定是當初那位南宮玉和舞瀟瀟的後人。
“說的是,這位娘子,既然來到了月牙閣三樓,必定是有兩把刷子的,若是都像娘子這般藏拙,咱們這品詩會緣何會十年不衰,娘子切莫要給我們文人丟臉。”
好吧,不識抬舉之後,她又給文人丟臉了。
看來她君媱是流年不利啊,去哪裡都能得罪人。
而別桌的才子聽到這邊的事情,紛紛低語看了過來,卻只見那位和程公子坐在一起的女子,正被眾人譴責。
男子譴責是因為她不給南宮若水面子,女子則是因為她和程清乾坐在一起。
果然,嫉妒之心,是不分男女與學歷高低的,只要是人,就都會嫉妒。
夏月和秋菊站在君媱身後,那臉色急的都出汗了,至於隱在暗處的四個護衛,他們也為夫人叫屈,然夫人沒有喚他們,他們就不得出去。
好久,君媱才輕輕笑出聲,她這一笑,周圍的人更加的不滿了。
都是一群自詡為才子才女的青年男女,心性之高傲,並不奇怪。
“君姐姐……”程嫣兒撅著小嘴擔憂的看著君媱,她心裡就是覺得君媱是個好人,因為不管自己如何的在她面前對她耍脾氣,她都不會生氣,還會用一種很溫暖的眼光看著自己,這種感覺只有在哥哥們和爹孃的身上才有。
“程小姐,幾位公子,今兒的品詩會是小婦人來錯了地方,就此告辭了。”
這裡臨近京城,說不定就會有一些人出現在這裡,她不能多說什麼,更不能多做什麼,萬一自己因為某種事而出了風頭,難保不會有人人肉她,到時候她的孩子就可能會暴露。
只是,留下來不行,這離開,似乎也不行。
“這位姐姐,您就這麼走了?攪了我們的品詩會,如今不留下點什麼?”
君媱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兩位女子,笑道:“你們希望我留下什麼?”
其中一個身著鵝黃色衣裙的女子高傲一笑,“既然是品詩會,自然要留下一首詩了,否則你就這麼離開,會壞了我們品詩會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