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緩過勁來。
“你經常來這裡?”看他和那位方丈很熟悉的樣子。
“嗯,小時候就來過好幾次,還在這裡住了小半年!”那是母妃過世後兩年,他一個人在這裡住下的,白天聽方丈講經,其餘時候就聆聽那暮鼓晨鐘,倒也安逸。
一個能在佛寺住上小半年的王爺,其緣何因由,就不得不讓人揣摩了。
寺院的齋飯和僧眾用的並不一樣,香客食用的反而會花樣多一點,不過總歸是離不了一個字:素。
前世的君媱也曾經食用過齋飯,不過那個時候和現在又是不同。
看著滿桌花花綠綠的菜色,遂色彩豐富,卻也是很簡單,只是嘗過了才知道,這種味道很是清淡的菜色,為何會受古代豪客們的喜愛,他們吃慣了大魚大肉,偶爾的清粥小菜,可不就是特別的爽口麼。
寧月謹吃完一點米飯就停下了,然後起身走到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慢悠悠的品著茶。
“你不是說普陀寺的齋菜很好吃?”就一碗?他是要減肥?
寧月謹只是淡淡回應了一句飽了,他不會告訴君媱,吃過她做的飯之後,再吃別的就覺得索然無味。
有時候,有人能欣賞你做的菜,那就是你的福氣。
兩人在普陀寺呆了兩天,白天寧月謹會拿出半個時辰去聽方丈說經,而君媱則會趁著這段時間在周圍閒逛,看看那漫山遍野的桃花,看看那燦爛的迎春花,偶爾也會找座涼亭,聽一聽那悠長的鐘鼓之聲,倒也閒適自得,離開的那天,反倒是有點捨不得。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意,寧月謹拉著她的手道:“以後若是有機會,咱們每隔一段時間就過來住一些日子。”
君媱點點頭,隨即閉上了眼假寐。
回到洛水城已經是臨近中午,兩人來到了福運酒樓用午飯,站在三樓的窗前看著對邊的綢緞莊子,此時已經人去樓空,估計是搬走了吧。
想著吃過午飯就開始讓工人開始裝修打造貨架,到時候她的第二家鋪子,也就可以開張了。
其實在君媱心裡,自己的鋪子和現代的超市一比,那絕對就是可以用“簡陋”來形容,畢竟古代物資的匱乏,經濟的落後,都大大限制了她想大展拳腳的心思,所以,她還是要圈地,有地就有糧食,有糧食你就可以發家致富,瓜果蔬菜,玉米水稻,她不信就做不到心中的目標。
下午,當接到主家信兒的工匠聽說可以開始做工了,紛紛開始忙碌起來,那鋪子裡面該拆的拆掉,該添置的就添置,忙活的是井然有序。
前前後後不過七八天的時間,鋪子就已經收拾妥當,而開張也就在這幾天。
書房裡,寧月謹放下筆,將寫好的字交給苗若,讓他去找人做好匾額,這次略有不同,只是在匾額下方多加了兩個字“二店”,這還是君媱要求的。
三日後,君媱命人去江郾城透過水路運來的各種鋪子必須的商品已經到位,也已經被擺上了貨架,而開張的日子就定在當天。
這一天很是熱鬧,整個洛水城的大戶人家差不多都來了,從而也帶動了福運酒樓更加的繁忙,前面整條街都被堵得水洩不通,很多路過洛水城的人都只得繞道而行。
因為東家背景不凡,知府老爺,城主都紛紛前來道喜,那些善於見風使舵的人更是削尖了腦袋想衝進來。
這一天的營業額很客觀,達到了四千兩,讓君媱別提多高興了。
忙碌完之後,寧月謹就不得不離開了,只因為如今的情勢,還容不得他太久在外逗留,這也是身為皇家人的無奈。
朝綱不可逆。
君媱也沒有太久呆在洛水城,而是又在這裡觀察了十幾天之後,這才決定回家。
離開家一個多月,那兩個小傢伙估計早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