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南宮家還是低估了皇帝剷除他們的決心。
看來,這次南征,皇帝應該是經過深思熟慮,最後才下的決定。
想到這裡,劉夏便長嘆一聲,不知道他和南宮家一旦開戰,南疆會變成怎樣的一個悽然下場?
剛剛回到了王府內,便看見了白家馬車停在大門外。
劉夏下車之後,急忙朝著大門內走去。
“師弟,白榮軒到了。”
“我知道。”
說完,劉夏便直奔客廳。
見到了白榮軒,劉夏高興的笑道:“白老兄,好久不見啊,身體恢復的可好?”
白榮軒急忙笑道:“殿下稱我為老兄,我這可不敢當啊。”
“這有什麼?這裡也沒有外人,不必那個拘禮。你的事情,我正在和拓跋凌雲交涉,怎麼?他鬆口了?”
劉夏問道。
“多謝殿下操勞掛念,昨天晚上我們家接到了刑部的特赦令。說是都察院已經撤訴,拓跋凌雲親自前去解釋了一番。於是我便敢出來了。這段時間,天天多在府裡,都快悶死了。”
白榮軒哈哈笑道。
“你沒事便好,這次事情對你白家造成的損失,我會想辦法賠償的。”
“殿下說的哪裡的話?我白家雖然不是龍魂大陸最富足的商行,但是這點銀子,真不算什麼。錢就別在提了,殿下如果有什麼吩咐,我白榮軒還是願意為你肝腦塗地。”
白容萱笑答。
白榮軒的事情,都是因為他而起,雖然老白嘴上說的痛快,但是這段時間給白家的損失,真是一個天文數字。
“白老哥這樣說,倒是讓我心裡不忍了。等我南下之後,如果有什麼好差事,我會記得你和你們白家的。”
劉夏淡淡的笑道。
白榮軒聽到這裡,急忙跪在地上道:“多謝殿下抬愛。我白家一定竭盡全力。”
“白老哥快起來,說起來我心裡也十分慚愧。你的事情,幾次想和拓跋凌雲交涉,但是都被別的事情給耽誤了。快坐下,一會家裡準備家宴,咱們好好的喝一頓。”
劉夏淡淡的笑道。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之前聽聞您大婚,但是我也不敢出來,這次特意戴上了薄禮,算是我的一番心意。還請殿下笑納。”
說完,老白的僕從便拿上來一個一米見方的長盒子。
開啟盒子之後,裡面躺著一柄古樸的白玉長劍,寒氣逼人,頗有風雪之色。
一看,這便仙器級別的好東西。
“收下。”
當即,劉夏轉交給了一心道長。
隨後,兩個人說了一會話,便帶著白榮軒去了後院,大寶等人,自然見到老白十分高興,免不了好好的喝一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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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遮月,寒風凜冽。
廢太子如同一直可憐的小狗一般,蹲在牆角那裡,瑟瑟顫抖。
修為被廢之後,體能急劇下降,之前可以不畏寒暑,可是現在,身體已經無法抵擋這種惡劣的天氣了。
宗人府的牢房,乃是一個個獨立二進小院子。
能被囚禁在這裡的,大多都是皇親國戚。
雖然他們有罪,但是皇帝也沒有摳門到了這個地步。
本來他們還有錦衣玉食,可惜的是,宮裡的太監貪婪無度,把屬於他們的月例都悄悄的裝進了自己的腰包內。
結果,可想而知,他們被圈禁在宗人府內這些人,還不如外面的要飯的。
廢太子如今已經等了兩天,負責看守宗人府的那幾個太監,不知道去那裡,廢太子心裡清楚,這一定是宮裡發生了鉅變。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