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趕忙跪在地上,低著頭等著朱棣發落。
鬱鳶撲到朱棣身上,撒嬌道:“王爺,鬱鳶……”
還未待鬱鳶將話說完,朱棣開口說道:“本王可曾薄待過你?”
鬱鳶跪在地上,扣了一個頭後,說道:“王爺待鬱鳶很好。在倚柳園中,鬱鳶從未被人如此寵待過。能遇見王爺,乃是鬱鳶三生有幸。”
“好!那本王要你去做一件事兒,你可願意?”朱棣挑了一下下巴,示意鬱鳶起身。
“鬱鳶不知自己有什麼本事,能夠替王爺分擔。”鬱鳶依舊跪在地上,沒有起身。“但只要鬱鳶能辦到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起來吧。”朱棣拉起鬱鳶的手,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隨後對下人說道:“你們都下去吧。”下人們聽到王爺的命令,就彷彿獲得了特赦令一般,紛紛湧出屋子。“鬱鳶,你還記得出到王府的時候,本王不准你離開玉園,卻有個敢違令帶你離開玉園的白衣男子嗎。”
“王爺……”鬱鳶不明所以,卻也仔細的會想起當時的情景,“您是說雯嗎?”“雯”字兒出口後,鬱鳶看見朱棣輕輕皺了一下眉毛。意識到王爺本身不喜人稱呼那白衣男子為“雯”的,趕忙補話道,“鬱鳶逾越了。”
“你確實逾越了。你可知他就是當朝太子,本王見他都要行君臣之禮。何況你這小倌。”
鬱鳶趕忙跪在地上,“王爺贖罪,那日太子殿下帶奴家進入翠玉園找王爺,並未告知奴家他乃是太子殿下。也是奴家不好,沒有眼色,竟未識得太子真身。”
朱棣輕嘆了一聲,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展露在臉上:允兒就是這樣,輕易不與人顯示身份。想他離開北平數月有餘,自己真是想他想得緊。若不是鬱鳶在身邊,讓自己有個寄託,說不定現在已經……
鬱鳶雖然年紀小,此時卻已心下了然:王爺忽然重提此事,定是因為要交代的事情與太子殿下有關係。還好,自己那時雖當他與自己同為王爺的欒君,但並未出口與太子詢問,不然真不知道太子殿下會如何責怪。“鬱鳶愚鈍,想請王爺告知奴家,王爺要奴家做的事可是與太子殿下有關?”
鬱鳶不明所以的看著朱棣,而朱棣完全是盯著鬱鳶再看那個他心上的人兒。“本王要你到當朝兵部尚書齊泰的府上去做一名小廝,替本王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王爺,鬱鳶……”鬱鳶想說自己可不可以不去。
“若這差事完成得好,本王自會更加寵你。”朱棣看出鬱鳶的意思,但豈容他撼動自己所做的決定。
“鬱鳶定做好王爺交代的事情,但是不明白這和太子殿下有何關係?還請王爺示下。”
“這個到時你就會知道了。”朱棣看著鬱鳶,又道:“你若是多讀幾年書,不這麼伶牙俐齒就更像他些。”親了親鬱鳶的嘴唇,“本王已經命令他們準備去了,明早你就起程吧。今天,在讓本王享受最後一次魚水之歡吧。”說著,棲身壓在了鬱鳶身上。
朱棣高大的身軀壓在鬱鳶身上,一波又一波的熱浪襲擊著鬱鳶,下身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一切的一切都讓鬱鳶來不及思考。□□襲來的那一刻,朱棣抱著鬱鳶,在他耳邊深情的吐出“允兒,我愛你。”
鬱鳶回抱著朱棣,淚水溢位眼眶,“王爺,我也愛你。”
幾年以後,鬱鳶死的那一刻方才明白,允兒無論做錯了什麼依然是燕王愛的人兒。而他,無論付出多少,都只是那個倚柳園中的小倌,燕王從未將一分的真心用在自己的身上。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書童鬱鳶
第二天一大早,燕王將鬱鳶送上駛向京城的馬車。
即便鬱鳶有萬般不捨,卻不敢說半個“不”字兒。掀開那車的捲簾,依依不捨的盯著朱棣的臉龐,直到馬車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