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又哈哈大笑起來。
傷疤臉一番話說完,白思雨並沒有說什麼,低頭討道:“既然這裡沒有鬼,那麼進入柳林崗的那些人為什麼一個都沒有出來?他們都到哪裡去了?”
傷疤臉見這三人沒有什麼反應,遂問白思雨道:“怎麼?還有什麼不明白嗎?”白思雨抬起頭,說道:“我還有一事不明,不知能否相告?”傷疤臉道:“何事不明?”白思雨道:“我想知道,進入樹林的人都去了哪裡?”傷疤臉笑道:“原來你是問這個,我不需要回答,你們馬上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王羽平在一旁聽著二人的對話,心中已明白幾分。遂接道:“看來那些人是凶多吉少了,碰見你們這般山賊哪還會有什麼活路?”白思雨姐妹同聲驚道:“什麼,他們是山賊?”傷疤臉又笑道:“不錯,你說得沒錯,我們的確是山賊,那些進入柳林崗的人也是我們殺的,怎麼樣,害怕了嗎?”王羽平笑道:“怕?我長這麼大還不知道什麼是怕。”傷疤臉面露鄙夷之色,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怕。”說罷,將無名指放在唇邊,噓溜溜一聲哨響。聲音雖不大,但卻久久不去。
轉瞬之間,百十來人從四面八方的柳樹後跳了出來,手裡拿著刀槍棍棒。眾人一聲呼哨,便有如鐵桶一般,把王羽平三人牢牢圍在當中。一個個瞪著銅鈴般的雙眼,直鉤鉤的盯著他三人。
王羽平四下看去,明知一場惡戰再所難免。遂上前一步,將白思雨姐妹二人擋在身後。邊打量著周圍這般人等,邊對傷疤臉道:“你們的頭頭來了嗎?”傷疤臉嘿嘿冷笑道:“想見我們大當家的,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有什麼話對我說也是一樣。”王羽平也是微微一笑道:“就怕你做不了主。”傷疤臉聽王羽平這麼一說,不禁怒氣上衝。緊咬鋼牙,咯咯作響。怒道:“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你去打聽打聽,除了大當家的,在這柳林崗誰敢不買我闞老二的帳。”
王羽平“哦”的一聲,接著說道:“敢這麼說話,看來你在這柳林崗有點地位。也好,問你也是一樣。”這闞老二面露笑容,喜滋滋的道:“你說吧,什麼事?”王羽平停頓了一下,這才問道:“你們這麼多人來包圍我們三個人,究竟想把我們怎麼樣?”闞老二笑道:“我們這裡一百多人總得活下去,所以想向你們借點銀子花花。”王羽平道:“原來你們是要銀子,我身上倒還有一些,索性都交給你們,這樣我們可以離開這裡了吧?”闞老二冷笑道:“你把銀子借給我了,難免以後會回來討還,索性連命也一齊借給我吧。”王羽平嘿嘿冷笑了幾聲,說道:“想要我的命?恐怕還沒有這麼容易。”闞老二大聲叫道:“就算你的頭是銅澆的鐵鑄的,今天我闞老二也要幫你挪挪地方。”王羽平冷冷道:“那就試試看吧。”
闞老二二話不說,一招惡虎撲羊,張開雙臂,直向王羽平撲來。王羽平見闞老二來勢兇猛,便似要把自己吃掉一般,遂微微一笑,待得闞老二的雙手碰到自己衣襟的一剎那,突然向左移開一步,避開闞老二的攻擊,突然一伸手,將他的右腿抓在手裡,順勢向後帶去。再看闞老二便有如離弦之箭一般,直飛出去。但聽“咣噹”一聲響,闞老二一頭撞在柳樹之上,一棵齊腰粗的柳樹竟被他撞斷,慢慢的倒了下去,“喀嚓”之聲不絕於耳。眾山賊為之大聲驚呼,齊齊擁上,把王羽平三人圍在核心,舉起刀槍棍棒便要動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忽聽一聲高喝:“都給我住手,誰讓你們上來的?”眾人頓時收住身行,互相看來看去,卻不敢再進一步。
王羽平循著聲音看去,只見闞老二滿面鮮血,站在那半截樹樁前,瞪著銅鈴般的雙眼,便似要噴出火來一般。
只聽人群之中有人說道:“二哥,為什麼不讓我們動手?”闞老二問道:“是誰說的?站出來。”不多時,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