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二人哭泣。
過了好長時間,姐妹二人停止哭泣。白思雨雙手搭在妹妹肩頭,問道:“你跑到哪裡去了?讓姐姐好擔心你。”白思雲接道:“昨天他們把你抓走之後,李伯伯便把我帶回他家,不讓我出門,怕再遇見官差。就連爹和孃的後事也是李伯伯帶人操辦的。”白思雲一番話說完,白思雨楞了楞神,隨即問道:“爹和娘葬在哪裡,你知道嗎?”白思雲點了點頭道:“李伯伯與我說過,就在村東的山坡上。”白思雨道:“我想去看一看,給二老上一柱香。”白思雲忙接道:“好,我也去。”
姐妹二人還未動身,前方不遠處卻慢慢走來一人。此人已是五十開外的年紀,卻顯得十分健壯,走起路來十分穩健,渾身上下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氣。若不是那隨風來回飄擺的一頭花白的頭髮和頷下微黃的鬍鬚,很難相信這是個五旬開外的老者。只見老人邊走邊喊:“丫頭,丫頭啊,你總算回來了。那幫畜生沒欺負你吧?”
白思雨好似看見了親人一般,幾步跑了過去,撲在老人懷裡哭道:“李伯伯,我沒事,他們不敢欺負我。謝謝您,幫我姐妹二人葬了雙親。”此人正是白思雲所說的李伯伯,他是鳳陽村的村長,名叫李福才。
李福才便像似父親一般撫摸著王思雨的頭,說道:“可憐的孩子,真是委屈你了。對了,你是怎麼逃出來的?”白思雨回頭看了看王羽平,伸手一指:“是他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
李福才急忙來到王羽平面前,深施一禮,說道:“這位小兄弟,多謝你出手相救,老夫替她的父母謝謝你了。”說罷,便要跪下。王羽平急忙將他扶起,說道:“這可使不得,這麼重的禮在下實在是受不起。也該當她有這一步劫難,這件事既然讓我碰上了,豈有不管之理?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不必言謝。”李福才又施了一禮,說道:“大恩不言謝,老夫心領了,今後如有用得著老夫的地方敬請開口,赴湯蹈火,再所不辭。”王羽平還了一禮,客氣道:“既然如此,在下先行謝過了。”
李福才轉過身來,看著白思雨,問道:“孩子,但不知你們姐妹倆以後有什麼打算?”白思雨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我想先去看看我的父母,然後帶著妹妹離開這個傷心之地。”李福才問道:“你們要去哪裡?”白思雨抬頭向遠方望去,黯然道:“我也不知道,走到哪裡就算哪裡吧。”李福才道:“你們不如暫時先住在我家,到了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兩個小姑娘家豈不危險?”白思雨笑著搖了搖頭道:“多謝李伯伯的好意,我們姐妹若是住在您的家裡,可能會給您帶來危險,我不想連累您。”李福才哈哈大笑道:“傻丫頭,你怎麼能這麼說?難道你不知道你父親和我的關係嗎?我們可是有過八拜之交的。義弟的女兒有難我都不幫忙,那我還是個人嗎?”白思雨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但不管怎麼說,咱們和官府鬥,最後吃虧的總還是咱們。思雨實在是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您還是讓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李福才低頭沉思片刻,忽又抬起頭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李伯伯也不強留。但不知你們姐妹二人今後有什麼打算?”白思雨苦笑道:“父母已經不在,到哪裡都是一樣。天下這麼大,總會有我二人倆安身的地方,李伯伯就不要擔心了。”李福才笑著點了點頭道:“好吧,看來我再多說也是無用,兩個小姑娘家在外邊闖蕩,一切要小心。記得有時間回鳳陽村看看李伯伯,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說著話,從懷裡取出一隻錢袋,交到白思雨手中:“李伯伯幫不上什麼忙,這些錢你們帶在身上,留著應急用,雖然不多,卻是李伯伯的一點心意。”白思雨接在手中,淚如雨下,雙膝跪倒,哽咽道:“李伯伯,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妹妹的。有機會我們一定回來看您,請您多保重。”話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