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恩怨,他多少也與我說過一些,你們兄弟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難道對他的為人還不瞭解嗎?”上官飛雪連聲稱是:“四弟不是那種小氣之人,豈能與我們斤斤計較?”
黃嶺又是一聲冷笑,發起了逐客令:“天色不早,二位還是請回,恕黃某不遠送,失陪了。”話音一落,轉身便走。連鴻徒一見,心中焦急,不禁脫口而出:“大叔請留步,晚輩還有一事相詢。”黃嶺停住腳步,並未轉身,問道:“還有什麼事?”連鴻徒道:“四弟當真不計前嫌,原諒我們了?既如此,他又為何不肯與我們回去?”黃嶺只一搖頭,輕聲一嘆:“連他為何不肯回去都不清楚,看來你們對他真的不瞭解。”說罷,舉步進了房門,任憑連鴻徒怎麼呼叫,只當不聞。
等了許久,卻再不見有人出來。連鴻徒甚是沮喪,對上官飛雪道:“早早趕來,不想連人都沒能見上一面,看來我們也只有空手而歸了。”上官飛雪卻也無奈,說道:“見了又如何?只會讓你我更加難堪。”連鴻徒道:“難堪也比不見要好,你我這樣回去,卻怎麼與眾兄弟交待?”上官飛雪凝思片刻,說道:“如實說來,該怎麼辦,大家再想辦法。”聽罷此言,連鴻徒也只有點頭同意。
等二人回到客棧,眾人不問便知,他二人此去仍是空手而歸。雖已知大概,海棠還是忍不住問道:“上官姐姐,你二人此去結果如何?大哥可答應回來?”上官飛雪微一搖頭:“我們此去並未見到四弟,又怎知他心中是如何想法?”海棠只道他二人吃了閉門羹,卻未想到連人都沒有見,難免有些驚訝。
龍天祥卻也不解,遂問道:“四哥明明便在山上,又怎能見不到?難道是四哥有意躲著你們?”歐陽聖倩在一旁接道:“既然不知該如何面對,倒不如不見,也免得雙方尷尬。”連鴻徒雖聽出話中帶刺,也不好辯駁,只有任憑其奚落。柳香凝聽了歐陽聖倩一番言語,忙阻止道:“十妹,既已到如此地步,說這些做什麼?還是想一想如何才能把四哥請回來吧。”歐陽聖倩把頭一揚,說道:“有辦法你們去想,我懶得管。”轉身上樓,徑回房間去了。
柳香凝轉頭問連鴻徒:“大哥,你與二姐此去並未見到四哥,又怎知四哥是有意躲著你們?卻又為何如此輕易的離開了?”連鴻徒回道:“不由得我們不離開,一個姓黃的中年人對我們說,四弟不想見任何人,我們再苦等下去又有何用?”柳香凝好生奇怪:“不想見任何人?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上官飛雪黯然道:“如此明白的道理,還有什麼可想的?定是四弟不肯原諒我們,才會讓那個中年人來搪塞我們。”
自上官飛雪開口說話,連鴻徒便不停的搖頭。直到上官飛雪說完,這才說道:“二妹下這樣的結論未免過早,你可曾體會到那個中年人所說的話嗎?”上官飛雪道:“什麼話?無非是些推托之詞罷了,其目的便是不讓我們見到四弟。”連鴻徒又是搖頭,說道:“我看不像,我記得他曾經說過我們對四弟並不瞭解,顯然,四弟不願見我們,定有他的苦衷。”柳香凝連忙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都與你們說了些什麼?”見柳香凝問起,連鴻徒便毫不隱瞞的把在山上的經過細說一遍。
柳香凝沉思片刻,悠悠長嘆,緩聲道:“看來我們真的是不瞭解四哥,他豈是那種心胸狹小之人?聽那中年人的口氣,四哥早已不再記恨。誠如十一弟所言,四哥遲遲不肯回來的原因,應該就在思雨妹妹身上。”連鴻徒甚是為難:“真是如此,卻該如何是好?”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只是搖頭,無一人能想出辦法來。
蕭靈兒坐在一旁,見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