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杜洪彪生出誤會,又怎會發生今天的事情?看來你也要請我們大喝一頓才是。”蕭湘兒忙接道:“上官姐姐,這也不能怪心怡姐姐的,要不是我們姐妹看不過去,放的那一把火,便不會有這許多麻煩了。”上官飛雪道:“這怎麼能怪你們?你們姐妹本是在為我們出氣,可杜洪彪便認準了是我們乾的,還好你們及時出現,不然我們今天真的要拼個魚死網破方能罷休。”蕭湘兒轉過話題,說道:“上官姐姐,依小妹看,杜洪彪並不是蠻橫無理之人,若是大家交個朋友,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上官飛雪點頭道:“我也是如此想法。”江婉凝開口道:“我們之間本來便是一場誤會,如今誤會全消,大家做個朋友也是不錯。”說到這裡,轉頭看著曾心怡,繼續說道:“只是不知道四妹是否願意?”曾心怡微紅著臉道:“三姐真會說笑,小妹又怎會反對?”蕭靈兒在一旁咯咯笑道:“這便好了,看來我們這一把火沒有白放。”蕭靈兒說罷,眾人不免為之一笑。
翌日天明,杜洪彪剛剛吃罷早飯,便聽一女子聲音喚道:“杜兄弟是否在家中?”杜洪彪微一遲疑:“會有誰這麼早便來找我?”急忙開啟房門向外觀看,一看之下,不免笑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上官飛雪等人。杜洪彪呵呵笑道:“原來是你們幾位,來得如此之早,不知有何指教?”上官飛雪道:“怎麼?對於我們的到來,你並不怎麼歡迎啊,難道來看看不打不相識的朋友都不行嗎?”杜洪彪被說得面紅耳赤,回道:“如此說便見外了,幾位有心來看我,我又怎會不歡迎?”曾心怡看著杜洪彪尷尬的表情,笑道:“杜老兄怎麼不請我們進去坐啊?難道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嗎?”杜洪彪一拍腦門,自嘲道:“看我真是糊塗,幾位清早來此,竟不請入廳堂,看來是昨晚喝多了,現在還沒清醒呢。”忙將上官飛雪等人讓到大廳之上。
眾人團團坐下,上官飛雪開口道:“怎麼不見你那幾位兄弟啊?”杜洪彪笑道:“你問他們三個?昨天喝了那許多的酒,我想他們現在應該還沒有醒過來吧,哈哈……”這時,卻聽連鴻徒高聲道:“誰說我們還沒醒過來?我們還擔心你仍舊在睡懶覺呢。”隨著話音落下,連鴻徒與戴孝文、黃秉軒三人同時出現在眾人面前。杜洪彪吃驚道:“大哥,難道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你們三個昨晚喝得爛醉如泥,今天還能起得這麼早,真是不可思議啊。”戴孝文接道:“二哥,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喝這麼點酒算什麼?若真是叫起板來,你還未必是我們的對手呢。”黃秉軒附和道:“就是,我倒覺得昨天還沒喝過癮呢。”杜洪彪擺手笑道:“算了吧,就不要在我面前說大話了,就你們那點酒量還能瞞得過我?”
連鴻徒轉眼見上官飛雪眾人在此,說道:“難怪在外面便聽得二弟家中如此的熱鬧,原來是有貴客來到。”上官飛雪道:“連大哥怎能如此說?我們也算是朋友,小妹幾人只是閒來無事,特來看看幾位,貴客二字實不敢當。”連鴻徒笑道:“上官姑娘說得及是,既然是朋友,也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戴孝文一邊搖頭晃腦,一邊笑著說道:“怪哉怪哉,本來是冤家,現在變朋友,不可思議啊,不可思議。”杜洪彪單手托腮,大聲道:“我說三弟,你不要再說了,我的牙都快被你酸倒了。”戴孝文劍眉微揚,說道:“你我從小一塊兒長大,我怎麼沒見你掉過一顆牙?”曾心怡忍俊不禁,開口道:“戴三哥,不止杜二哥有這種感覺,連小妹我的牙齒也是酸酸的呢。”戴孝文搔著頭頂道:“我怎麼沒感覺出來呢?”
閒談半晌,不知不覺間,一輪紅日漸向西沉。上官飛雪見天色不早,便起身告別。兄弟四人將上官飛雪一行送出門外,目送離去,直至不見了身影,才轉回房內。
如此數月,不是上官飛雪姐妹早早來到杜洪彪的住處,便是連鴻徒兄弟四人去往上官飛雪的家中。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