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錢軍臉色愈發陰沉,反駁道:“周彪,我們也不是覬覦你的地盤,只是趙坤載跟頭這事太蹊蹺,莫不是你勾結了警察,謀害了他?哼哼,這可有違道上的規矩。”
“錢軍,你甭嚇我,有沒有勾結警察,那是需要證據的,反正趙坤完蛋了,你們說吧,今天來主要是為什麼事?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頭,若是來道喜,那彪子我多謝了,等會兒擺幾桌,和哥兒幾個喝個痛快。若是來搗亂,哼,彪子我也接著,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周彪底氣十足,把以前的憋著的怨氣完全發洩了出來。
如今,他不但搶了趙坤的地盤,連趙坤的小弟也一併收攏了過來,實力已不可同日而語。那些小弟對趙坤可沒有那麼死心塌地,既然趙坤栽了,他們當然要依附新的老大,雖然看似周彪的實力稍弱,但正因為如此,在他手下混才更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話說到這份兒上,鍾馗也沒什麼客氣了,一拳轟在桌子上,黝黑的臉膛騰起泛紅的怒色,眼看就要發飆,錢軍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這是周彪的地盤,既然他如此有恃無恐,在這裡鬧事無異於自尋死路。
“周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告辭了,不過夜路走多了,總有一天是要遇到鬼的,河東這塊地界兒也不是誰都混的好的。”
錢軍撂下一句不陰不陽的狠話,拉著鍾馗走了出去。
牡丹盈盈一笑,揮了揮白嫩的小手,道:“彪哥,那小妹也先走了,有什麼事知會小妹一聲哦。”
周彪面無表情盯著三人的背影,冷笑不止,這個牡丹看似笑意連連,但她實實在在的是一個笑裡藏刀的狠角色,她打的什麼注意,周彪豈能不知。
東子心有餘悸的瞥了眼門口,他第一次接觸這麼多大佬,心裡還在翻江倒海。他湊了上來,小聲說:“彪哥,我看他們來者不善,恐怕不會罷休啊。”
“哼,怕他們做什麼?以前雖然我一直混河西,但我也不是吃素長大的,既然他們不死心,那我就陪他們好好的玩一玩。”周彪不屑的說道。
以前,他野心不大,主要是沒有那個實力,但現在不同了,橫空出世的寧凡讓他看到了希望。
這還沒有幾天就把趙坤廢掉了,而他現在和寧凡是合作伙伴,若是其他老大找他的麻煩,寧凡肯定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候恐怕他們也只能落得和趙坤一個下場。
大樹底下好乘涼,周彪決定要牢牢的抱住寧凡這棵大樹。
念及此處,周彪又不禁一陣後怕,當初若是一味與寧凡過不去,趙坤的下懲是他的榜樣。登時,他又有些得意,幸虧自己英明,努力與寧凡結交,然後才有今天的局面。
錢軍三人走出帝豪會所,臉色陰沉的可怕,錢軍扭頭瞥了一眼帝豪會所,冷冷的道:“周彪是鐵了心在這裡紮根,兩位,你們說怎麼辦吧?”
牡丹呵呵一笑,道:“這是明擺著的事嘛,吃到嘴裡哪裡還有吐出來的道理?我早就說過沒必要來,你們非不聽。”
鍾馗面沉如水,道:“周彪以前在麓山區沒看出有啥大能耐和野心,沒想到這次竟幹出如此驚天動地的事,不過他也就是個土癟三,在麓山那個窮嘎達,沒人搭理他,要到河東這塊地界來搶食,也沒有那麼容易。”
“話雖如此,但我們也不可掉以輕心,我懷疑這小子背後一定有人,否則時機怎麼會把握的如此之準。”錢軍不無擔憂的說。
“錢軍,他小子能夠什麼後臺,要是有後臺早就不會龜縮在麓山區了,趙坤是在麓山區出的事,可能周彪恰好得到了訊息,所以才渾水摸魚。***,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鍾馗很是不屑。
錢軍搖搖頭,不置可否,他始終覺得此事蹊蹺,周彪怎麼突然變了性子,著實讓他想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