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葛舟認出東方不敗,轉回來道:“嘿,你可不夠意思,喝光了我的好酒就自己跑了。”
“是你先走的。”想到那香醇的黃溪酒,東方不敗倒是認出了他。
“我先走的?”葛舟伸手指著自己,“我第二天醒來時可還在原來的地方,對了,酒罈子可還在旁邊!”
“走到夢中尋周公不算走麼?”東方不敗道。
想到那天自己好像的確很快就醉倒了,葛舟咳了一聲,“那次就算了,下次請你喝酒可別再喝完就走。要知道那日可是在林子裡,萬一來了什麼野獸趁機把我叼窩裡去了呢?”
“一個老皮老肉的醉鬼哪隻不長眼的野獸看得上?”
司寇凌天出來時正聽到東方不敗這句玩笑般的話,腳下步子一頓,隨即走了出來。
抬腳走到他身前,司寇凌天用餘光掃了眼一身布衣腰間掛著酒葫蘆的老頭,“東方,你認識他?”
“一面之交。”東方不敗隨口說完,見他揹著包袱院門也已經鎖上了,於是道:“走吧。”
“什麼一面之交,東方不敗,我們怎麼也算是酒友吧?”葛舟聽到他的話反駁道。
“不過才喝了一次。”東方不敗道。
“反正這事和我們也沒關係,那等到了奔雷堡我們還可以一起去喝酒。”葛舟說著,拿下酒葫蘆喝了口酒。
江湖裡恩恩怨怨看多了,也就那麼回事,認識的可能還有些感情,對於這些只聽過名字的,除了看到屍首的那一刻有些觸動,再多的感覺葛舟也沒有。反正那麼多人在總會有人去查,也用不著他,還不如找個地方喝酒去。
酒東方不敗愛喝,但也不是什麼酒都接,什麼人都可以一起喝的,所以,“黃溪酒。”
這人雖差強人意,但若有好酒,倒也不是不能一起喝。
聽到那三個字,葛舟表情僵了一會,之前他弄走掌門師侄僅有的三壇黃溪酒,倒現在偶爾還會被提起來說,如今去哪再弄一些過來?
“黃溪酒是沒了,不過我掌門師侄那還有別的好酒,下次我再弄些出來我們找地方喝。這次的話,還是將就一下奔雷堡的酒。”葛舟道。
奔雷堡堡主:“……”
嶽城派其他人:“……”聽到師叔祖又要準備“弄”掌門的酒,他們是當沒聽見還是當沒聽見?
見東方不敗和別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司寇凌天心中有些不舒服,將黃溪酒記在了心上後,伸手從包袱裡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白瓷酒瓶。
“東街那家新釀的酒。”這幾瓶酒他受傷前就帶回來的,等傷好後放在那裡就放忘了,今天收拾東西才看到。
東方不敗接過酒,開啟後便有一陣濃濃的酒香爭相從狹長的瓶口湧出來。
“好酒!”葛舟喊了一聲,巴巴的看著他手裡的酒。
江湖裡少有幾個不愛酒,聞到這惑人的酒香卻又喝不著,有幾個人當即就加快了輕功先行一步。
見他抬手喝了一口,葛舟湊近道:“味道如何?”
“自然不錯。”東方不敗掃了他一眼後道。
離得越近這酒香就更是饞人,葛舟道:“比黃溪如何?”
又喝了一口,東方不敗道:“各有千秋。”
能比得上黃溪酒,那可一定要喝道,於是葛舟直接道:“給我嚐嚐唄!”
嶽城派其他人:“……”暗道:這麼巴巴的去向人討酒喝,還不如回去“弄”掌門的酒。
不想他打東方不敗手裡酒的注意,司寇凌天又掏出一瓶丟給他。
開啟確定是一樣的後,葛舟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