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就放不下,”她不服氣,朝我翻了個白眼。
我嘲笑道:“哼,就那天晚上,你沒報警而是打電話給他,我就知道,你這輩子註定要栽在郭鏡書手裡了。”
秦月不服氣,又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被他收賣了,最近老是在我耳邊吹他的風,你讓我怎麼忘。”
“那是,他現在可是我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呢,為了我師父的終身幸福,我自然是要出點力的。何況……你是自投羅網來的,”我瞥了她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次聽我彙報他的情況時,聽的也很爽。”
“你這死丫頭,”秦月惱羞成怒,撲了過來,洋裝要掐我的脖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她突然聲東擊西,撓我腰間的癢癢肉。
“秦月……哈哈……你在這樣,哈咯……我不跟你喝酒了。”我最怕癢了,笑的我都快喘不上來。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取笑我。”秦月輕笑,放開我,起身自行走廚房拿酒杯,一邊說道:“昨晚你跟他沒事吧?”
我知道她說的是鄒子琛。
一提起鄒子琛,我莫明的有點傷懷。
秦月拿著酒杯出來,見我抱膝,雙眸發愣,“怎麼了?”
“秦月,你說男人娶一個女人,是不是沒有愛也可以?”我抬眸問她。
她把酒杯放到矮几上,開了酒瓶,倒了酒,端一杯給我,隨著才回道:“現在這個社會有幾對是為了真愛結婚的,何況男人,他們有性就足以。”
我愕然,我覺的她的話有點極端。
“我只是覺的,男人總是搞不清怎樣才是對女人最好,總以為給了對方想要的就是對她好。”我有感而發,“卻從來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秦月抿了口酒,微蹙眉,“你……有點不對勁哦,怎麼這麼多感慨?”
“鄒子琛……說他欠那個女的很多,那個女的想要的他都會答應,卻唯獨他對她沒有愛,可若她想要婚姻他也會給。”我喝了口酒,“你說他這是什麼心態?我怎麼覺的他的想法跟郭鏡書一個樣呢?”
秦月輕笑:“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女人想要的是精神上的,而男人總想在物質上彌補,什麼都可以給,一個空殼……那樣只會傷害人,而他們還不得自之。”
“鄒子琛讓我等他,我很矛盾,我不否認我現在還是愛著他,甚至比之前還愛他,可我總有一種犯罪的感覺,像是搶了別人的東西,很不安。”我低下頭含了一大口酒。
“他怎麼跟你說的。”秦月翹起二郞腿。
“他昨晚跟我說了很多,大概就是他也喜歡我,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心裡明知道喜歡的人是我,為什麼又要跟歐陽雪訂婚呢?”我雙眸迷茫的望向她。
秦月冷哼一聲。
“本來我對他印象還挺好的,沒想到他怎麼跟郭鏡書一個得性呢,”她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又冷笑道:“他們嘴裡都說著愛我們,卻又要對另一個女人負責,他們這是那門子的愛,又把我們當成什麼了,還等……等個屁,明天我就別尋新歡去。”
我突然被秦月的可愛勁逗樂了。
“對,明天我們就再找一個去,誰願意等讓她等去,姐姐我不幹了,讓他們後悔去。”我頗為豪氣的罵道,舉杯一口悶了酒。
“說的好。”秦月的興致像是被我挑了起來,一下子兩人跟瘋子似的,把男人罵的一錢不值,然後拼命的灌酒。
秦月帶的酒沒一會就被我們幹完了,我又回酒櫃裡拿了我的存貨出來,人頭馬,秦月一見到酒,又是跳又是歡呼,跟個神精病似的,就在我們兩準備大幹一場時,門鈴響了。
“誰,這麼晚了?”秦月疑惑的望著我。
這會我早把鄒子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