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這個世界有那麼一個人我不願意傷害,那就是陸正南,我剛給了他希望,難到就要把它粉碎掉嗎?
為什麼命運總是這樣抓弄我呢,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想要重新開始,可……僅一夜之間又讓我墜回地獄,難到這一世我註定得不到愛情?
不……
“咚咚,”外面傳來敲門聲,“冷冷,你在幹嗎?”鄒子琛很是不耐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我仰臉讓涼水沖刷著,希望這樣能洗淨身上的汙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又傳來敲門聲,聲音大的幾乎要把那扇門砸掉,我這才恍神,關掉了水,擦乾了身子,在架子上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把自己裹嚴。
“你要是在不出來,我就踹進去。”鄒子琛在外頭嚷道。
我深吸了口氣,開門出去,對上鄒子琛陰鬱的雙眸。
“我以為你這輩子也不打算出來了。”他身上套著浴泡,雙手環胸,譏笑道。
我雙手緊緊的攥著身上的浴巾,繞過他去衣櫃裡拿浴袍。
“洗了這麼久……昨晚的事都想起來了吧?”他跟在我後提醒著。
我套好浴袍,轉身看他。
他雙眸含笑,“昨晚你真是太……”
“昨晚就當沒發生過,可以嗎?”我冷言打斷了他。
他臉上的笑容僵住,眉頭壓低,眸子清冷,“你在說一遍。”
我迎著他的視線,再次說道:“我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他冷冷的斜視著我,眸若寒冰,一言不發。
“昨天我被人下了藥,雖然你沒強迫我,但你要的也不光彩。”頓了一下,我又說道:“所以就當一切也沒發生過,對你對我都好。”我握緊雙手強裝鎮定,直直的與他對視著。
感覺自己快要被那雙冷眸凍成冰塊時,他緩緩的笑了起來,“好,很好,”他的笑讓人毛骨悚然,“一夜情嗎,你玩的起,我鄒子琛又怎麼可能玩不起了。”
隨著,他轉身進了浴室,連看都沒在看我一眼。我雙手微微抖了一下,走去床頭,用坐機給前臺打了個電話。
很快有人送了衣服上來,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鄒子琛還在浴室裡沒出來。
我看了眼浴室,轉身出了房間。
從酒店出來,我有點失魂落魄。
我失蹤了一個晚上,也沒有人問津,我真不知自己在那個家代表著什麼?不管是什麼,好像都是可有可無的?
父親他不可能不知,可他當做什麼也不知道,或者說他巴不得我跟鄒子琛發生些什麼,好讓他的計劃得成。
還有林曉月,一開始她就跟孟成陽狼狽為奸,所以她才會把我送上樓去,可她後面為什麼又要帶鄒子琛上來呢?
是想讓鄒子琛看到我的醜態吧,還是她良心不安後悔了?
我腦裡過著昨晚發生過的一切,心下一陣陣拔涼。
我沒有回老別墅直接去了公司,那個家若是可以不回,我真想永遠也不回。
到公司,前臺看到我,神色有點不自然,在我的追問下,她遞給了我一張報紙。
攤開報紙,我不由瞠了一下眼眸,很快我又合上了報紙,嫌棄的把報紙扔回給前臺,像上面有髒東西一樣。
孟成陽又上了頭條,赤裸的照片佔了半個版面,文章言語犀利,不過寫的都不假“孟氏公子下藥騙女”他確實做了。
這篇報道一出估計孟成陽無顏在榕城呆下去了,這是他自找的活該。
可這篇報道對亞泰藥業同樣極為不利。孟成陽被辭去總經理之位外界並不知道,他這醜聞一出,早上股市一開盤,亞泰股票又跌的一塌湖塗。
我剛進辦公室,吳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