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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怎麼讓她生氣,當然也知道怎樣讓她高興,她對我越來越依懶,而我也越來越離不開她。去她家的次數自然也就多了起來,可她父親看我的眼神總讓我覺的有點怪異,雖然態度對我很好,但那種疏離感我還是能感覺到,有時他眼神會有點複雜的望著我跟童童。那時我並沒有多想。
童童第一次來初潮時,是我給她買的那東西,當時把她嚇壞了。
那天我在操場打球她哭喪著一張臉來找我,我問她怎麼了,她死活不說,拉著我就往學校後面的小林子裡鑽,走到林子深處,突然哭了起來,說她尿血了,有可能是得了絕症。當時我也嚇一跳,拉就她就要去醫院,她又捂住肚子說肚子疼。彎著腰就蹲地上,我看到了她身+下有鮮紅的血跡,恍然大悟,她這那是得了絕症,而是進化成一名真正的女孩。
我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解釋,只脫了外套圍在她腰上,揹著她回了家,那幾日剛好父親出差不在家。我聽歐陽雪說過,女孩子第一次來月事要補補的。讓她在家等我,我去了超市,給她買了一隻烏雞,回家給她燉雞湯,那是我第一次下廚,買雞的時候我問了一下售貨員,所以回到家,我倒也不忙亂。
等我把雞燉好了,她卻睡著了。我又下樓給她買了一包那東西,去超市時給忘了。在小賣鋪我看到好多種,都不知要挑那個好,老闆娘見我站在那半天沒下手,便走了過來,笑道,是幫女朋友買的吧,你買一包夜用的一包日用的就行。
那時我只覺臉刷一下滾燙,但我還是裝的很鎮定,其實內心的有奪門而出的衝動。
那是我第一次給女孩子買那東西。回到家,她醒了,但還是縮在床上,可憐兮兮。我盛了碗雞湯喂她喝下,她似乎好了點。我把她扶坐了起來,找到一本生理課的內容讓她看,她卻說肚子痛不看,讓我念給她聽,呃……那種事我怎麼念,我跟她說,像這種流血是女孩的一種你象徵。每個女孩長大都會有的,而且每個月都會來一次。
她一聽每月都會來一次,整張臉都皺了起來,說她不要當女的。我說她要是不當女的,那以後我只能娶別人,把她當弟弟。
她氣的直打我,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臉紅了起來。
女孩子從十五歲到十七歲,身體變化是很大的,童童也不另外,她高了好多,來過初潮後,身材……也變的玲瓏,胸口那處萌芽了,跟吹氣球似的鼓了起來,身上那種少女的體香,如深夜裡的幽蘭,清香而醉人。而她總是不自知,還是跟原來一樣,動不動的就趴在我懷裡,胸口的那兩團軟呼呼的壓在我身,讓我燥熱難耐,毫不知情的折磨的我。
我開始做一些奇怪的夢,人稱春+夢,每天早上起來,被子下的潮溼讓我難以啟齒。
於是我開始節制見她,找藉口說高三學習任務重,也給她佈置好多作業,讓她無暇來找我。週六日也不敢跟她單獨去後山看書了,就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她給吃了,課外空餘時間我都跟同學去s大打籃球,做各種運動來排洩身體上對她的渴。
而那個丫頭,卻以為我變心了,也不知道誰跟她說了什麼,她就跟別的男生又跑遊戲玩去,又開始逃課,把我給氣的。找到她時,她還理直氣壯,說她的事不用我管。那次我狠狠的批了她,她卻眨著一雙大眼睛淚汪汪的看著我,說我都不想要她了還管她那麼多幹嗎。
那是我第一次把她惹哭了,心疼的還是自己,我想算了,自己就忍著吧,可是真的很難忍,她一天比一天清麗亮眼,跟我在一起時又習慣性的願意窩在我懷裡,也不管那樣會不會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