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媽媽了。”
林蘭輕輕一笑,坐到孫幽悠身邊,伸手撫了撫孫幽悠海藻般的長髮,溫柔的說:“快吃吧,食物都堵不了你這張嘴。”
孫幽悠嘴巴一翹,大大的眼珠轉了轉,嘴角浮上惡作劇的笑意,抱著食物,迅速的傾過身子,吧唧,在林蘭臉上狠狠的親了一記,把唇上沾著的檸檬汁印在林蘭臉上,在林蘭愣住的時候,抱著食物美美的吃了起來。
孫幽悠忽略了那道一直粘著她的視線,在她笑的得意時,那道視線卻陰沉了下來,現在正瞪著她。
林蘭反應過來,抬手摸一下自己的臉,溼溼的,她挑起身大吼。“孫幽悠。”
林蘭是多麼自律的人,怎麼會容忍自己臉上的妝被她弄花,指著孫幽悠的手抖啊抖,最後抓起自己的包包,衝進病房裡的洗手間,把門關的好大聲。
放下手裡抱著的飯盒,孫幽悠嚼著嘴裡的飯菜,歪著腦袋看洗手間的門,不用想也知道蘭姨進洗手間補妝去了,蘭姨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可愛,她不僅懷疑,門面真的那麼重要嗎?
吞了飯菜,看著那扇關著的門,孫幽悠喃喃自語。“至於嗎?我都不嫌棄你化妝品可能讓我鉛中毒,你還嫌我口水。”
幼小的心靈受傷了,很受傷。
“你心情很好?”陰沉的聲音來自於自己拔了注射針,走過來的冷燁,此時那張冷豔的臉上陰霾凝聚,好似風暴隨時來臨。
偏偏孫幽悠沒感覺到危險,反而不知死活的傻傻回答。“當然了,想看蘭姨驚慌失措,也只有這個時候。”
蘭姨是個自律到幾乎苛刻的人,她對自己要求相對嚴格,不管何時何地,她臉上精緻的妝容就沒卸下來過,每天都跟見國家領導人似的。
孫幽悠一直覺得,蘭姨那樣的生活太累,所以她喜歡鬧她。
“是嗎?”陰沉的聲音又沉了幾分。
“當……”然字在看到身邊坐著冷燁時,孫幽悠嚥了回去,垂眸,無意中看他任然在流血的手背,孫幽悠怒了。“冷燁,你怎麼起來了,你在打點滴啊!”
見過瘋狂的,沒將過這麼瘋狂的,他竟然自己拔了點滴針,他想做什麼?
見他陰沉無比的臉,眸光好似打雷前的閃電,孫幽悠禁了嘴。
“有空關心我了。”冷燁不在意地掃了眼自己的手背,傾身慢慢的靠近她,瞳仁鎖著孫幽悠的眸問:“剛剛不是玩的很開心,見到我怎麼就不笑了?嗯。”
她剛剛親林蘭,還露出得意的笑,刺痛了他的眼,怒氣在心裡飆升,她竟然敢當著他的面主動親別人,即使是女人,那也是別人。
冷燁身上散發的陰冷氣息嚇到了孫幽悠,他的怒氣為何她不知道,但直覺是因她剛才親了蘭姨,孫幽悠弱弱的解釋。“我小時候也這樣和蘭姨開玩笑。”
“現在不準了。”冷燁霸道的說。
“什麼?”孫幽悠抬頭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現在不準了。”冷燁又重複了一遍,陰霾依然在臉上。
孫幽悠一聽不樂意了,她站起身,半彎腰手指指著冷燁的鼻子。“姓冷的,你算哪根蔥哪根蒜,敢管我,本小姐……”
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了。
可想而知冷燁用了什麼方法。
冷燁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把她後面的話全部給吻了回去,他大手扣住她的腰,讓她坐在他腿上,狠狠的吻她,薄唇在她櫻桃般的唇上輾轉吸吮,帶著他的力道,彷彿懲罰般的吻她。
孫幽悠小手推不開他,又不敢打他,因為她沒忘記他背上有傷,雙手在他身體的兩側揮舞,沒一點用處。
冷燁想怎麼吻她,就怎麼吻她,在兩人都缺氧的時候才放開她,轉向她的脖頸,低低的聲音問:“現在知道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