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挪,能挪。這回跟上次不一樣,這球不停就不算有結果,所以你只要在它快停下來的時候輕輕擋一下或者推一把,沒人會注意的。”
“好吧,我試試,要說今天這個倒比上次那個簡單多了,上回還要算什麼二十一點。”
唉,也真難為他,估計這位大神就腳大點,腳以上的功能特別是大腦基本就廢了。看樣子我得給他弄點三鹿nai粉好好補補鈣。
於是我開始押,既然愛德里克一味地押小,那我就押在大數上就得了,我隨手把一千塊押在了“2o”這個數字上。輪盤不停在轉動,小球在上面不住地滾動……等小球已經停在“13”這個數字上隨著輪盤同步轉動的時候,突然又動了起來,定定地落在了“2o”上面。
“拜託,專業一點,別讓它停下來再去動。”我一邊埋怨赤腳大仙,一邊做賊心虛地看著周圍人的眼神。
果然除了愛德里克大腦進了水之外,其他賭客都瞪著那個球表示不理解。然後他們的眼光都轉向了美女荷官。要說做賊心虛的話,她比我更貼切。因為打從愛德里克坐下來開始,她就一直在作弊。此時此刻,她心裡大概在想兩個字——穿幫。不過賭場上什麼可能都會生,她定了定神,用一個籌碼耙分配完輸家贏家的籌碼。我的面前直接多出了三萬六千塊,因為我押的是數字,所以我剛才押了一千,就會得到1賠36的籌碼。但這不是我關心的,我主要是看著美女荷官很不情願地把愛德里克押的一萬籌碼收走了。我次奧,總算讓他輸一回了。
但是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還在繼續下注,又是一萬,還是押“小”。我這才想起那個兔妹妹的好來。不怕他神一樣的賭技,就怕他老鼠一樣的膽量。現在經過兔美眉那根搗藥杵的調教,這傢伙可能是今晚整個拉斯維加斯賭城最有勇氣的賭客了。你要是給他的都是一百萬一個的籌碼,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押上去。
有神照著,效果就是不一樣,我得意地笑了,至少露出我嘴裡可愛的十六扇大門……
第二把,我還是押數字“2o”。結果我又贏了三萬六,而愛德里克照舊送上一萬。唯一不同的是,那個球球這次滾得有點象樣了,雖然當中還是有些微的停頓,但好多了。
第三把,第四把……
赤腳大仙居然越玩越起勁了:“兄弟,我看你還是不要請我喝‘地溝油’了,只要你經常讓我來陪你玩這個,我反過來請你喝酒。”
而女荷官的額頭開始滲出細細的汗珠。不管她有沒有作弊,那球總歸是滾到我的數字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我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我面前的籌碼很快就突破了十五萬。
於是為了掩人耳目,我也不敢把把押數字了,我也開始押個單雙什麼的。不過我關照大仙,不管我押什麼,球球必須停在大於19的數字上。也就是說,我可能還有輸有贏,而那個倒黴蛋愛德里克卻再也沒有機會了。
十幾把過後,愛德里克還在伸手拿籌碼,卻拿了個空。不過儘管沒有了,他居然還在作勢往“小”區堆籌碼。別說是年輕的女荷官沒見過,就算周潤出現,今天也得把什麼“瑞士銀行的本票”留下。
我立刻要求換神,再次把今天的值班大神小玉姐姐請出來。
“姐姐,快把他點醒吧,不然穿幫了。”
“哼!要不是我職責在身,才不理你呢!你就是一sè狼,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sè狼,這也被你看出來了?除了起點的讀者之外,沒人知道這個秘密的。
兔子姐姐終於把可憐的愛德里克點醒了。然後連招呼都沒打,就消失了。完了,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任何漂亮的mm。如果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浪漫地對她說:“我願意為你jīng盡人亡。”……
愛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