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關心對方的傷勢。
“呵呵,果然厲害,你怎麼看出來的。”
“從你用左手扔掉槍的動作,我就知道你平時不是用左手握槍的。於是很自然地,我判斷你的右手可能受傷了。”
“看來是我小看你們了。很好,越是這樣,我就越相信你們了。我想讓你們替我去辦一件事。”
這算什麼對話,明明是舉槍相對的敵人,怎麼還要託我們辦事啊?
“我知道,你們到這裡來是為了一件寶貝。這件寶貝在這裡已經有幾十年了,始終沒有人知道,除了我。”
“你,你居然也知道……”我立刻掩住了嘴。一聽就知道我是個雛,人家還沒說什麼呢,自己就顛顛地吐露實情了。
“是的,我是知道,你們能照個亮嗎?”
薩琳娜推了我一把,我疑疑惑惑地走進秘室取出來一支手電筒,照著他蒼白的臉。媽呀,嚇死我了。小時候就玩過這個遊戲,在黑暗裡用電筒由下巴方向向上罩,這樣的臉會比鬼還恐怖。但現在是手電筒直接照住鬼的臉,那不成了恐怖的平方了嗎?
“好了,現在我受了點傷”,切爾弗坐到了一隻空酒桶上,背靠著牆:“我們現在被包圍了。原本我是想來找你們麻煩的,誰知他們在這個時候衝了進來。我只好先跟他們開戰了。他們看來是有備而來的,裝備jīng良,訓練有素。他們至少有七八個人,我只有一把手槍,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過還好,我已經幹掉了他們至少三個,他們也該掂量出我的份量了。現在我在裡面,他們看不清裡面的情況,所以不敢貿然進來。況且他們應該知道你們兩個也在裡面,而現在他們僅僅看到我一個人在還擊,所以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只好暫時把我們圍了起來。估計現在他們是去搬救兵了。”
我倆被他說得雲裡霧裡的。我問道:“你到底在說誰,你知道外面是什麼人嗎?”
“不清楚,不過作為這裡的守護者,對付那些持槍硬闖的人我還用問他們是誰嗎?我對你們也不熟悉,不過我想你們至少跟外面那些人不是一夥的。”
我跟薩琳娜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你們是一夥的,也就不會在這兒了。他們既然用槍來敲這裡的門,那就說明他們是強盜邏輯,而你們顯然是小偷行徑。所以我說你們不是一夥的。”他好象講話越來越吃力了,而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都被他抓了現行了,還有什麼好爭辯的呢。
“況且你們顯然跟我的主人有私交,否則他也不會把你們帶到這裡來。所以我想跟你們做筆交易。”
“什麼交易,你先說說看。”我大著膽子問道。
“估計外面的人也是想得到那件東西。我只能寄希望於我們三個裡面能有人活著出去。現在我必須拜託你們一件事情,交換條件就是我可以幫你們找到你們想要的東西。我曾經是哈德斯盛宴組織的成員,你們也許聽說過這個組織吧。”
“‘哈德斯盛宴’,你也曾經是這個組織的成員?”
“是的。我一直是他們中的一員。直到有一天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她叫莎拉斯科娃,是個烏克蘭人。由於莎拉斯科娃所在的村子那年收成不好,沒有足額繳納當年的保護費。於是哈德斯盛宴組織了一次屠村行動,屠殺的目標是年齡在2o-3o歲之間的所有人。等我趕到那裡的時候,我的那些同夥已經完成任務撤走了。而我卻因為得了瘧疾昏倒在路上。莎拉斯科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