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推說累了,先後起身逃席,各自回房“休息”。不過很快我就明白,這種休息是世界上最累的那種。
我剛回到自己房間,脫光了準備洗澡,房門被敲響了。
“誰?”我問道。
“我。”是林雲兒。
簡單,我一絲不掛地跑過去把門開啟。
“啊!”的一聲驚呼,林雲兒雙手遮臉地站在門外。
我一把把她拉進來:“小姐,你這麼大叫大嚷的,是不是想再給我帶個智利女僕進來一起服侍我啊?”
“呸,想得美。還想要女僕一起。”
“行,沒女僕也行,小姐自己來吧。”
“你好壞,人家……人家是來……是來跟你喝酒慶祝收購成功的。”說著她果然從身後拿出一瓶紅酒。
我把紅酒一把接過來往床頭櫃上一放,對她道:“走。陪我洗澡去。”
“你……,你真壞,誰說過要陪你洗澡的。要洗你先洗,我再洗。”
“小姐,你沒看過一部節水宣傳片嗎?宣傳片的主題就是:節約用水,儘量和女友一起洗澡。”
“你好下流。哪有這樣的宣傳片?”
好吧,這就算是我的創意行不?我的這部公益廣告真要在cctv播出來,肯定是二oxx年全球華語廣告片金嘔吐獎。”
我繼續狡辯:“你也真是,太out了。水是生命之源,就算是在智利,也要注意環境保護啊。我們不能浪費智利人民的生命之源是不是?再說這浴缸大得就象游泳池,別說是你,再來兩個也呆得下。”我一邊說著,一邊手沒停下來。把林雲兒剝了個精光,一把抱了起來走進了浴缸。
打水仗我們不是第一次了,也算駕輕就熟。我們的舌尖很快吸吮到了一起。透過薄薄的水汽,這裡的一切都變得朦朧起來。她的頭髮沒有浸進水裡,但是有幾縷髮絲被汗水和蒸汽濡溼了,貼在臉頰上,讓小臉顯得更加光滑細膩,有了一種臉譜感。我輕輕一口“咬”了上去。然後很自然的沿著她的臉頰吻到了她的脖子。用舌尖細細地感受她的每一個毛孔散發出來的紫丁香的氣息。很快她就騷癢難當了,雙手緊緊抱住了我的後背。
我一低頭繼續向下進攻。讓她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咬到了她的筍尖。她立刻“嚶嚀”一聲輕哼,整個人頓時軟癱下來。她的身體浮在水面上,一雙傲人的35c雙峰象大西洋的冰山一樣白皙而堅挺地聳立著。我的舌尖就是那艘泰坦尼克號,向冰山猛烈地撞了上去,然後被冰山擠壓。變形。我又象是一個攀登珠穆朗瑪峰的登山愛好者,很快在到達了峰尖,輕輕地咬噬著她的葡萄,似乎可以吸出飲料來。
她的手指甲已經在我背後一陣緊一陣松的抓捏著,象是跳進大西洋的人在水中抓著一塊救命的甲板。我故意把身體也向下沉去。她的全身包括頭部終於都沒到了水下。看來她經常游泳,一點也不驚慌,而是靜靜地享受著我在水下面繼續的攻擊。水的壓力加上我舌尖的摩擦,她在水下皺起了眉頭,但是足足有一分鐘時間她都沒有把頭浮出水面。因為那種憋氣缺氧的狀態可以讓她的全身肌膚更加敏感。這種遊走於生與死之間的感受,讓她貪戀而不能自拔……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透過水波傳到我們倆的耳朵裡,格外得誇張。我們依依不捨地浮出水面。我問道:“誰啊?”
“是我。”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用問了,我的東宮來查房了。林雲兒因為羞澀,下意識地向水下面縮了縮身子。我調侃道:“小姐,除非你能變成水裡的浮游生物,才能把自己隱藏起來。要不”,我指了指我脫在地上的短褲:“你變成這個,我把你穿在褲襠裡帶出去。”
林雲兒居然道:“也好,我就做短褲好了,那樣就可以每天監視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