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的架子推放著覆滿灰塵的酒甕,在微亮的燈火下,酒窖裡低於零度的低溫來自於一塊冰封著凌方的巨形冰塊,而在冰塊的一旁,則可見魔術師楊與休葛拉一臉緊張的望向酒窖另一旁瘋狂的奧丁。
“可惡的西門無恨、亞瑟還有魔族,我要去報仇!”
白色的髮絲雜亂披落、蒼白的臉孔如今失去該有的冷漠與平靜,浮現當日在摩勒斯的憤怒模樣,只是越加的憤怒、怨恨,卻反而引起加諸在身上的神之枷鎖越加激烈的反應,更詭異的是原本無形的枷鎖,如今明顯的化做有形的鎖鏈,牢牢禁錮著奧丁的頸部、肩頭、雙手、腰以及雙足。
此時的奧丁如被關在牢籠的瘋狂猛獸一般,在無從宣洩心中怒氣之下,只有拿起排放在酒架上的酒甕隨手就砸,直讓一旁的休葛拉與魔術師楊看得是怵目驚心。
雖然對神之枷鎖有著無比的信心,但魔術師楊也知道如今奧丁的憤怒已經到達神之枷鎖所能承受的界線,一想到要是一旦已經繃緊到極限的安全開關給奧丁衝破,圓頂之都瞬間成為下一個摩勒斯,這時魔術師楊忍不住在心底叫苦:“小特啊!現在我該怎麼做啊?”
另一旁也不知該如何的休葛拉,不禁打趣說:“我們是不是該準備逃難啊!”
“去去去,現在都什麼時候你還有心開玩笑。”
“誰說我開玩笑?我可是很認真,現在主人這模樣你我心知肚明,就算是神之枷鎖,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
“去去,你是鬼耶!我都不怕了,你怕什麼?”
“少來了,在上古魔道的威力之下,就算是我的靈魂之體只怕也將魂飛魄散,我看乾脆趁現在神之枷鎖還沒被衝破,我們先聯手把主人給制服吧!”
“喂喂,老不死的,你當神之誓言是屁話嗎?隨便對主人出手小心神罰加身。”
“哼,瞞者瞞不識,早在上古魔道契約被克雷姆動了手腳後,諸神對主人早心生不滿,說不定此刻我們出手,諸神還會感謝我們勒。”
“喔喔,那這樣你就出手啊,我可不做蠢事。”
就在休葛拉與魔術師楊說話之間,突然原本憤怒的嘶吼逐漸平息,休葛拉與魔術師楊訝異之際連忙望去,就見奧丁不知何時帶著身上鎖鏈安靜的坐在牆角邊,把頭埋在雙手之間,沉重的呼吸聲有規律的一呼一吸,看著這酒窖雖回覆今夜難得的平靜,然而魔術師楊與休葛拉卻不喜反憂,因為此時充斥在酒窖之內除了濃厚的酒味外,更開始凝聚風元素獨有的橙色光點。
感受到四周即將爆發出的力量,魔術師楊語帶顫抖的問著身旁休葛拉:“老不死啊!你看主人他是不是解開了神之枷鎖啊?可是要是解開,怎麼神之鎖鏈還會存在?”
與魔術師楊有著同樣的感覺,休葛拉驚訝的打量了奧丁好一會:“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勒?不知道獵魔之牙擋不擋得下上古魔道,我看我先進去躲一下好囉!”
忽然奧丁那極冰冷的聲音竟冷冷傳出:“休葛拉給我站住!”冰冷的聲音沒有夾帶任何一絲的感情,話語中所帶的命令口氣,更儼然奧丁已經把休葛拉當作僕人使喚,而休葛拉給奧丁的聲音嚇了一跳僵在原處,這時奧丁緩緩的站起,拖著鎖鏈走了過來。
飄飛的白髮隨著不知由何處竄起的風急舞飛揚,蒼白的削瘦臉龐上,冰冷的雙眼不帶著任何一絲情感的直望過來,看的休葛拉心驚、魔術師楊心慌,如今見奧丁極有可能已經突破神之枷鎖,所以才有能力聚集風元素充斥整座酒窖,原本預期中早該憤怒扭曲的表情一反意料的冷靜冰寒,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嗎?魔術師楊與休葛拉兩人有著同樣的想法,一個在手上暗釦魔法牌,另一個全身隱隱散出淡淡黑色霧氣,只消情況一不對,就要先下手把奧丁制服。
“休葛拉,你曾經死而復生,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