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機關機了,導演他們聯絡不到你,打我這來了,讓我聯絡到你的時候告訴你,你和欣然姐的戲暫時擱淺,這幾天你的戲份不多,主要是拍和靈蛇那段對手戲,讓你把那段的劇本好好看看,每天下午過去劇組就可以。”
“怎麼這樣?欣然沒法過來嗎?”這是天不遂人願嗎?越想工作,卻越清閒,這讓她如何有藉口躲開阮向南。
“是啊,欣然姐的事善美姐你應該知道了,她現在狀態不太好,公司要給她召開五天的記者會,澄清關於私生子事情,反正我具體也不知道的了,我好久沒回公司了,只是好像聽說那公司要幫她澄清,說那個小孩是她領養的一個加拿大小朋友,是個孤兒,她和一個男明星一同領養的這個小孩,定期會去看他,送上關愛。”
公司這簡直是在掩耳盜鈴,能騙得過誰,當媒體都是傻子嗎?不過眼下也只能這樣處理,如果真的承認了小孩是徐欣然的私生子,徐欣然的演藝事業也算是毀了不小一塊,這些她憑藉實力建立起來的成就,往往抵不過人們的幾口口水。
成也蕭何敗蕭何放在她們藝人身上,就是成也觀眾敗也觀眾。
現在的她,也幫不上什麼忙,徐欣然不能到場,她的戲份寥寥無幾,和莉莎通話完,她頹然的坐在沙發上,一臉的鬱郁氣結之色。
下午去了劇組,她和靈蛇戲因為的兩邊都是敬業的好演員,早已經參透了劇本,所以只NG了一次就過了,接下來還有一場她和女三號的戲份,是打鬥戲,和女三替身一番打鬥後,她今天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她剛解了威亞回到座位,手機就響了。
一看,陌生又熟悉的號碼,雖然沒存,但她卻知道是誰的。
本想不解,想到三次打不通,後果自負,她還是不情願的接了起來。
“喂!”沒好氣一聲,電話那頭很安靜,只有女人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他應該是在酒店走廊之類的地方。
“晚上什麼時候過來?”
“今天忙,要加夜班。”
“我是不是忘記告訴你了,做我的女人,首先要學會誠實。”
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自己接下去沒有行程安排了?誰告訴他的?
她眉心一緊:“我是有事。”
“和徐欣然的戲都暫停了,你今天就兩場戲,剛剛第二場也拍完了,女人,非要我戳穿你,你才肯老實嗎?”
心頭一陣的惡寒,他居然連她的行程都掌握的這麼清楚的,她的行程,應該只有劇組的人知道才是,難道,他媽的,他居然安排了人在她身邊,一眼望去,茫茫眾生,又怎能找到到底哪一個是他安排在她身邊的奸細。
她只能憤憤咒罵:“你未免也太卑鄙了!”
“我從來都很卑鄙,你才知道?今天晚上我推掉了所有飯局,你過來陪我持晚餐。”
“做夢!”
一把掛掉電話,這口窩囊氣她真是受夠了,氣的肺泡都要炸開了。
掛了電話不久,那鈴聲孜孜不倦的又響了起來。
她沒接,第二個,她依舊沒接,第三個,她平息了一下,接了起來:“喂!”
“女人,掛我電話,你倒是很有種嗎?居然還敢不接,別忘記了我和你說過什麼。”
不等他接著往下說的,她再度結束通話了電話。
鈴聲又響起的時候,她嘴角終於揚起了一絲掰回一局,勝利的笑意,就不接。
第二遍,不解。
第三遍,她接了:“喂!”重複的開場白。
對方已經有些暴走的跡象:“你再敢掛試試。”
“你只說讓我三遍之內接,沒說不讓我掛,堂堂阮氏集團CEO,我希望你說話算話,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