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南唇角一勾,笑容欣慰。
“熬著粥呢?”
屋子裡陣陣粥香嫋嫋,柔善美沒有答話,走到沙發上顧自己看電視。
“為什麼不休息?等我呢?”他的左手吊在胸前,徑自走動沙發邊,在她身邊坐下。
她盡然還是沒說話。
阮向南俊美的容顏,閃過那樣一絲的難受:“你就打算這樣對我不理不睬嗎?”
她用沉默,做了回答。
阮向南明白了,這個女人夠狠啊,她是不再疾言厲色的抗拒他,因為她索性把他當做了空氣一樣的存在,他做什麼,說什麼,她都當看不到聽不到不知道。
她就這樣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偶爾起身,一瘸一拐的去廚房看一下粥,然後又回來看電視。
他不死心,傾身上前,沒有受傷的右手攔住了她的腰肢,親暱的將她納入懷中,他就不信這樣她還沒反應。
他用了絕招,不想她更絕。
居然抽身起來,脫離了他的懷抱,走進廚房,一把關上了廚房的門,“咔嚓”反鎖。
這個女人……阮向南眼底一陣陣的鬱結,她真是夠狠。
阮向南深邃的目光盯著廚房的門,他就不信她不出來了。
一陣陣粥香飄來,約摸半個小時候,廚房的門開了,他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有本事關一輩子廚房啊!”
她沒理會他,手裡提著一個保暖瓶,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7點了,她走到門邊,拿起掛在上面的手提包,舉步往外去。
“你去哪?”他面色一沉,她真的打算這樣對他嗎?
他媽的這種滋味可真難受啊,他寧可她罵他,咒他,甚至打他都無所謂,可這樣被完全忽略掉的感覺,就好像她要從生命裡,徹底的剔除他這個人,無愛無恨無牽掛,就當從來都沒有認識過。
他有些起了急,又有些惱,終於忍無可忍這種被忽略的感覺,舉步上前,右手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肢,一腳踹上大門:“你不和我說句話,我哪裡都不會讓你去。”
儘管左手受傷,但是他單臂的力量卻也強大到不容她抗拒。
她掙了一下沒掙脫,索性放棄抵抗,消極對待,把保暖瓶掛回了衣架上,她就這樣讓他抱著,兩人站在門口,誰都沒有先讓步。
他不等到她開口不會鬆手,她死活不會和他說一句話。
這樣的僵持,持續了足足二十分鐘,他敗陣了,不是敗給了她,而是敗給了自己的心疼,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她扭傷的腳有些站不住了。
鬆了手,他的面色有些陰鬱:“你是打算從今天開始,不和我說一句話是嗎?”
答案是:沉默。
“好,只要你做得到,我就當自己愛上的是個啞巴。”憤然轉身,他回到了沙發上,面色陰沉,顯然他在生氣。
不過他氣不氣,都同她沒有任何關係。
拎了保溫瓶,她開門而去。
她一走,阮向南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玻璃桌面還好夠結實,不然早就讓他這奮力的一拳砸的四分五裂了。
面色陰鬱的看著電視裡的無聊節目,他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柔善美,算你狠!”
*
XX醫院,柔善美一大早熬粥,是送來給楓林父母的,對二老的寬容,她心存感激,她沒什麼能為他們和楓林做的,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一碗小粥,不能包含她全部的感激和歉意,但至少是她的一份心意。
早上8點的醫院,人還不是很多,她到楓林病房的時候,病房裡楓林的母親正陪著,她好像剛剛睡醒的模樣,頭髮蓬鬆,面容憔悴,看到柔善美進來,她有些驚喜。
“柔小姐,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