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需要她在乎的,只有她自己的,只要她自己覺得舒坦,別人愛怎麼就怎麼的。
十一月初的時候,片場的一個女配角,在連著被安排了十多天夜戲後,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整個片場,頓然炸開了鍋。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個阮家睡過了不要的女人,你以為你能出名是靠你自己的努力嗎?一點點名氣,天天在這擺譜,我早就看不慣你了,憑什麼你的戲份都要排到白天。”
那個女的,在娛樂圈也算小有名氣,藝名叫柚子。
柔善美靜靜的聽著她罵,直到她指著自己的鼻子罵完,她淡淡一笑:“然後呢?”
看到她這一副愛理不理傲慢的樣子,那女的氣的差點撲過去掄她耳光,要不是看在片場這麼多人在,她真是受夠了柔善美傲嬌的模樣。
“然後呢,然後你自己不清楚,靠脫光陪男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走紅這個圈子,你和那些婊子有什麼區別,現在阮氏集團不是阮向東當家了,你肚子裡的孽種也被打掉了,你以為你還能靠阮家紅多久?”
聽到“孽種”兩個字,柔善美美麗的臉龐有一瞬的猙獰,稍後,她一個跨步上前,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要發火反擊的時候,她忽然冷笑了一聲:“有些東西,亂說是要遭報應的。”
說完,勾唇妖嬈一笑,不顧別人對她指指點點,娉婷離開,上了保姆車化妝。
一上車,她才發現拳頭不知道何時一直捏的緊實,指甲幾乎嵌入了血肉之中,痛的麻木。
無論旁人如何詆譭她,作踐她,她都不曾這樣痛過,只有剛才柚子“孽種”這兩字,真正刺傷了她的心。
是不是當年她在柔彩君肚子裡的時候,也有人這樣辱罵過她?
孽種,確實該是個孽種,可是為什麼會心疼這個孩子?
素手輕輕撫上了小腹,她的動作十分的輕柔,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眼底裡有某種叫做恨的東西在慢慢融化,顯出一絲絲母性的慈愛來。
“啪啪啪!”
有人敲門,柔善美來開車門,看到助理滿頭大汗的站在外面:“善美姐,不好了,他們集體鬧事罷演了。”
“誰們?”
“除了柚子外,還有好幾個人。”
柔善美緊了下眉心,匆匆下車:“去看看。”
趕緊跟著助理往攝影棚去,裡面已經鬧成一片,導演懊惱的抱著頭,一言不發,幾個場監在那裡維持秩序,柔善美的進去,無疑就像是一顆炸彈,把場面弄的更加哄亂。
“讓她一個人眼啊,看她能演出個什麼東西來。”剛才那個柚子看到她,就衝著她憤慨的大叫起來。
有人紛紛應和。
“是啊,我們都走,媽的,天天熬夜,壽都斷了幾年,走,我們都走。”
“走,走!”
……
大家亂起鬨者,有幾個人還作勢要走,場面亂的一塌糊塗,柔善美站在攝影棚門口,臉色陰鬱的看著這些鬧事的人,一言不發。
“善美,不然你去道個歉。”導演助理看場面一發不可收拾了,就上來給柔善美說軟話,希望她能道個歉,安撫下大家。
哪知道柔善美的態度十分堅決:“一開始我就說了我只拍白天的,她們如果有異議,當時就該提出來不是嗎?”
導演助理忙點頭哈腰的討好:“是是是,不過現在你看,這部戲好不容易快殺青了,最後幾集,是要大團圓,鬧成這樣……”
柔善美眉心一緊,手下意識的放了下肚子。
見她似乎有答應的跡象,導演助理忙繼續:“而且也拍了小半年了,趕在過年錢殺青,大家也好過個好年,導演說過,要在賀歲檔裡放上這電視劇,如果過年前沒有完工的話,就趕不上推賀歲檔了,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