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反應,他笑容愉悅,邪惡,開始了下一波猛烈攻擊。
“啊……”
忍耐到了極致,卻終於崩潰了她的理智,她的一聲尖叫,痛苦又恥辱,歇斯底里從嗓子裡迸發出來,聽在他耳朵裡,卻是最最最最動聽完美的樂章,他也終於爆發,整個人疲軟的癱倒在她身上。
從未從宣墨雅身上得到過這樣暢快淋漓的爆發,他也耗費了大量體力,如今疲累的躺在她肩窩上,他大口的喘息著,她也好不到哪裡去,胸口劇烈起伏著,面色一片紅潤,檀口噴吐著芬芳,眼神卻死一片絕望的死寂。
她的表情出賣了她的身子,她的眼睛去而反應了她的心。
稍作休息,阮向南的大掌,輕撫上她的美麗的側臉,語氣曖昧中,帶著七分的溫柔,三分警告:“以後,只有我能碰你,你最好給我守身如玉著,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滾!”冰冷一句,她別開頭,躲過他的撫摸。
這個舉動引起了他的不滿,一把扭過她的腦袋,強迫她和自己直視,他發現,現在的他盡然容不下她半分對自己的忽視。
“柔善美,你最好給我乖乖的,我會給你所有你想要的東西,你和那些男人在一起,無非不就是為了錢,為了你的演藝事業,他們能給的,我也可以給你。”
她默不作聲,只是冷冷的鄙視的看著他。
他臉色一沉,伸手矇住了她的眼睛,那樣的目光,帶著強烈的譴責,那種譴責居然讓他心裡內疚的不行,他不允許她無視自己,但是也不想看到她這樣的眼神。
“不要這樣看我,你沒這個資格這樣看我,我肯要你,那是你的榮幸。你最好急著我的話,為我守著你這身子,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你,如果你膽敢給我紅杏出牆,我會讓你復出千百倍的代價,我南少穿過的鞋子,就算是丟掉了,別人也休想穿,記住這種寵你的方式,我可以給你一切,但是,我也可以毀了你的一切。”
心悸一陣,她的一切,柔炅,這會兒幾點了,柔炅快回來了吧!
天呢,孩子回來肯定會敲她的門,到時候如果阮向南和孩子見面了,那她的一切就真的完了。
“阮向南,你滾,你馬上給我滾。”
歇斯底里的吼叫著,用力的推拒著身上休息中的他。
他卻死死的禁錮著她,容不得她動彈半分:“要我走可以,但是就你現在這語氣,看來我是要在這裡過夜,好好調教調教你,作為我的女人,該怎麼和我說話了。”
柔善美一陣心慌,內心裡的倔強不允許她和阮向南低頭,可是想到柔炅,她卻不得不把自己的自尊和倔強都踩在腳底下,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哀求:“求求你走吧,你折磨我也折磨夠了,求求你了,你快走吧。”
他依舊不滿意:“說些好聽的,興許我會考慮離開。”
柔善美的心,好像被一直無形的手捏在一起,疼的無以復加,她怎麼可能說得出來好聽的話,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可是柔炅!
想到孩子可能隨時會回來,她終不得不向他低下了頭:“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你現在快走好嗎?”
那樣聽話哀求的語氣,照理說他該滿意了,可是他的眉心,卻凝結在了一處,聰明如他,怎麼可能發覺不了,那樣對自己恨入骨髓,前一刻還巴不得自己去死的女人,怎麼短短几分鐘內,轉變會這麼快,顯出這樣一幅臣服的模樣來。
她,每句都在趕他,難道,一會兒她有什麼訪客,是他見不得的?
她的那些男人?還是,另外他不知道身份的男人?
思及此,他目光一凌,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是接完我這個客,還要接客嗎?這麼迫不及待,甚至不惜求我臣服於我讓我離開,柔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