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你那些不乾不淨關係最好給我撇清楚。”
柔善美此刻,真是絕望到了極點,無意瞥見了掉落在沙發上的手機,時間顯示,柔炅已經下課了,和阿姨去買菜,再回家,頂多只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內,無論用什麼辦法,她都要把阮向南請走。
知道交涉是沒有用途的,頂多只會讓自己的尊嚴被自己一次次的作踐,雖然只是假裝屈服,假裝妥協,但是即便是假裝的,對她也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目光陡然瞥見了水果盤裡的一把水果刀,她表情一僵的,然後,眼底裡綻放了某種叫做決絕的顏色。
不知哪來的力氣,她猛一把推開阮向那,而後衝到水果盤前,一把拿起水果刀,對著自己的左手就是一刀下去,不深,卻也夠痛:“你再不走,我立馬死給你看。”
“你……”
沒想到她會如此過激,雖然更加篤定了她必定有什麼人要見,但是看著她手腕處不斷溢位的鮮血,他還是怕了,也疼了。
心口一陣的刺痛,他眉心糾結成了一團,終究還是認輸了:“柔善美,這要是是你的手段的話,算你狠。”
憤憤一句,他穿好衣服,摔門而去,他一走,柔善美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
原來現在的她,盡然只有用死亡才能和他抗衡,眼底裡,是自嘲和諷刺,裸身倒在地毯上,殷紅的鮮血,染紅了一小塊白色的地毯,看上去瑰麗又淒涼。
稍坐了一會兒,她才面色慘白的起來打了阿姨電話,讓阿姨一會讓不要帶柔炅過來找她,她有客人在,然後,她人搖搖晃晃的走向浴室,一隻手按著留學的傷口,一進浴室,她就把自己埋入了泡著一浴缸毛毯的肥皂水中。
髒死了,她的身上髒死了,那些被他撫摸過親吻過的地方,都好像有幾千萬只毛毛蟲子爬一樣,那杯他佔據過的軀殼,她都恨不得倒上濃硫酸,徹徹底底的灼毀掉。
在髒汙的肥皂水裡泡著,沒有受傷的手拼命的用水裡的毛毯一遍遍發瘋的擦拭著身體,直到身體被擦的快掉皮了疼的厲害,她才停下手來,歇斯底里嚎啕大哭起來。
*
假是到十月七號,可是六號當晚,柔善美就稱有事要提前回去劇組,臨行之前,她都不敢和柔炅見最後一面,生怕阮向南真的派了人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她和柔炅見面的事情會被彙報到阮向南處。
所以,她只給阿姨發了個簡訊,告訴阿姨她要回去了,讓阿姨好好照顧柔炅,就連夜搭乘飛機,逃回了劇組所在地富錦影視城。
到劇組安排的酒店時,已經是後半夜三天,她回房間放放下東西,手機就響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她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
“餵你好!”
禮貌的開場白,對面傳來的聲音,卻冷了她的骨骼:“怎麼,連夜落跑,以為這樣我就抓不到你了,柔善美你太天真了,你大概不知道,阮氏集團做的是有多大,大的全國各地都有阮氏集團的分支行業,明天上午我到富錦出差,富錦大廈1209房間,我等你。”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去?”
這個人他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以為得到了她的身體,就得到了她的一切嗎?
“憑什麼?就憑……那個小孩,叫炅炅是吧!”
心裡寒到發冷,握著電話的手都開始顫抖:“阮向南,你把炅炅怎麼了?”
“想知道,明天見,晚安,我的女人!”他曖昧的承歡,卻激起了柔善美一聲惡寒和冰冷。
炅炅,寶貝,阮向南難道都知道了?
怎麼會這樣,難道,真的是天意的,不是已經讓阿姨避開阮向南再回來了嗎?怎麼居然會……
要她,寵她【手打VIP】
掛了阮向南電話後,柔善美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