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指導著她。
大約過了五分鐘,那條盤踞在柔善美小腿上的蛇,似乎覺得無趣,緩緩爬下了她的腿,的遊入了泉中。
柔善美慶幸,自己沒有跳到水裡企圖淹死這條蛇,因為這根本是一條水蛇,怪不得那男人說它不毒,柔善美小時候就聽鄰居說過,水蛇幾乎是沒有毒性的,而且也沒有什麼攻擊性。
真是慶幸,她沒有做出激怒這條蛇的舉動,蛇一走,她整個就癱軟在了地上。
男人三兩步上前,攙扶了她起來,目光嚴肅,略帶責備:“野外生存,你居然敢把褲管卷這麼高,迷彩色,本就是大自然的防護色,你這是在招蛇。”
柔善美一陣尷尬,卻是忙道謝:“謝謝你,謝謝。”
抬眸,對上對方剛毅方正的臉,她正要禮貌詢問對方姓名,目光觸及到不遠處,斜依在樹上,雙手叉腰好整以暇的男人後,眸子裡就裝了怔忡。
冤家路窄嗎?居然又遇見了他,不是說這個林子很大嗎?怎麼偏偏就會遇見他。
即便和阮向南有過節,她此刻也保持著良好的風度。
“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我叫項陽,好了,教練說了,放你一個人在山裡不放心,讓我們兩人跟著你,隨時照應你,柔善美,說句實話,不怕傷你自尊,如果我是教練,是絕對不會要你這種任性的學員的。”
柔善美面色一陣緊。
項陽臉色冷酷,繼續道:“一個不服從紀律的隊員,如果是在戰場上,可能會釀成不可預知的後果,抗日戰爭時期,國共合作,不共戴天的兩個黨派,卻能一致對外,克服困難,你不過就是為了一己之私,任性妄為,我最是看不慣你這樣的人,既然在武術隊,你所要做的,就是服從,服從,再服從。我們不比軍隊,但也擁有鐵一般的紀律。”
一通義正言辭的說教,不知為何,在這個形象高大的男人面前,柔善美盡然有一種被長輩教訓的感覺,面色一紅,稍顯的無地自容。
其實,她沒必要無地自容,她不是不遵守紀律,而是阮向南不遵守紀律,串通了教練在先,她只是不想輕易服輸而已。
她沉默了一陣,目光對上項陽嚴肅的臉色:“我不是不服從,只是不想某些人陰謀得逞。”
項陽聞言,立馬道:“你是不是以為,是教練在分組的時候做了手腳?柔善美,你也太看不起我們教練了,你自己開啟包裡的學員表看看你的編號和他的編號,我們這麼多年拉練下來,從來是按著相鄰編號成組的形式分組的,這次,也只是按著編號排阻而已,就你搞特殊,如果不是看在你一個女孩子,荒郊野嶺的會出危險,我是絕對不會無聊的跟著你。”
男人又是一堆,表情越發嚴肅,還有幾分小憤然。
學員表,她好像記得阮向南編號在她下面,原來分組,盡然不是被動了手腳,是她多心了,冤枉了教練;還真正的讓阮向南得逞了一次,因為她傲然的拒絕,恰成了她逃避的最好表現。
看著不遠處笑意嘲諷的男人,她面色一陣青白。
再看看面前一臉嚴厲的項陽,她則是滿臉的歉意。
“對不起!”
她道歉,為了自己不服從和“任性”。
男人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道歉,也沒想到她有這樣的好脾氣,從來只在報紙雜誌上看到過她,說的多數十分不堪,說她拒絕演夜戲,和整個劇組全部鬧翻,脾氣臭的唯我獨尊,而且喜歡獨來獨往,十分難以相處。
貪慕虛榮,即便做不了正妻,為了錢,甘心淪為小三,破壞別人家庭。
還勾搭麗都市的風雲人物董老大,和英王娛樂的老總也糾纏不清。
這個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開始就糟糕透頂,以至於教練要求他跟著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