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整個人透出一股禁慾的誘惑。
“哼……”
眼中浮現一抹不耐的神色,陶悠嵐隨手把佛經扔在了桌子上,心想這樣壓抑的生活不知道她還要過多久!
昔清庵與其說是庵院,不如說是貴族中犯錯女子的流放地,會待在這裡的女人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從陶悠嵐入了這庵堂就一直受著各種各樣的騷擾,要不是她家裡對庵主的孝敬一直沒斷過,再加上她也有些手段,不知道日子該是怎樣的難過了……
“該死的彩兒,怎麼還沒有訊息傳回來!”
昔清庵的訊息並不閉塞,更何況北冥浩逸留在京城建府的訊息現在已經傳遍了京城,所以本就沒死心的陶悠嵐自然更是著急起來。
起身走回床邊,從枕頭旁拿起自己已繡了大半的十分精美的香囊,陶悠嵐拿著針繼續繡起了未完的那片紅葉,紅葉傳情亦相思,陶悠嵐相信只要北冥浩逸收到了這個香囊,他一定不會對自己的請求視而不見。
這麼想著,陶悠嵐微微揚起了嘴角。
突然房間的門被猛的推開,陶悠嵐一驚抬頭看去,只見庵裡做雜活的兩個黑壯的粗婦面露狠色的向自己走了過來。
“你們要幹什麼,唔……”
陶悠嵐驚呼著站起身,但隨即就被其中一個女人用布巾矇住了口鼻,身子被制住,陶悠嵐根本掙扎不開,刺鼻的氣味嗆的陶悠嵐難受至極,但悶呼了幾聲就全身疲軟了下來,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視線裡,陶悠嵐急忙用眼神向她求救。
“……”
看著陶悠嵐眼中的恐懼和慌亂,彩兒的臉上浮現出了複雜的神情,有怨恨有殺機……她曾經不知道有多少次在陶悠嵐的面前露出過這樣的神情,可換來的不是毒打就是各種的刑罰,這個女人可有半點心慈手軟過!
“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
不去看陶悠嵐狠厲怨毒的目光,彩兒轉而看向那兩個婦人,語氣森然。
“那是自然,這庵裡面都是常有的事了。”
其中一個婦人笑嘻嘻的說著,對著彩兒比了一個要錢的手勢,彷彿自己手裡的根本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值錢的物件。
“只要這個夠了,沒人會追究的。”
“先做事!自然少不了你們的。”
彩兒淡淡的說著然後垂下了眼簾,任那兩個婦人把面露絕望的陶悠嵐抬著走了出去,視線落到掉在地上的香囊上,彩兒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你以為,他心裡是真的有你嗎?”
拾起香囊,彩兒慢慢的走出了房間,只見兩個婦人已經把陶悠嵐抬到了水井邊,見彩兒過來了,兩個人便停住了動作。
“小姐……”
彩兒看著無力的癱在婦人身上,只能用眼神祈求自己的陶悠嵐,露出了恨恨的笑意。
“代替我下地獄吧……”
眼看著兩個婦人鬆了手,撲通的一聲落水聲後,彩兒站在井邊一時間渾身僵硬,強忍住身體的顫抖,即使明知道看不到水井裡面的情況,彩兒仍然強迫自己看向裡面。
“今晚的事……”
平復了自己近乎狂亂的心跳,彩兒從懷裡取出了幾張銀票在婦人的眼前晃了晃。
“陶小姐一時想不開自己投了井。”
婦人很上道的接過話,在這個昔清庵這些事多了去了,那些沒有家族庇護的罪女,到了這裡過的生不如死的有的是,沒人會在意她們的情況的……
“伺候的丫頭都燻睡了,明早發現的時候這人也都死透了。”
“……”
點點頭示意兩個婦人可以離開了,彩兒獨自一人站在水井旁默默的看著深不見底的水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