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人圍上易函,連聲問著:“如何?可有人暗中助她?”
易函搖了搖頭:“並無。”
眾人不信:“那你為何落敗?”
“技不如人,自然不可勝之。”易函停下了腳步,說完了這兩句後,就繼續提步走了。
一人茫然無措地自語道:“莫非那個名喚墨寧的道君當真有陣法之才?”
“反正這兩日就能見分曉了。”另一人似有些輕蔑又似有些嫉妒,“我看她能排到什麼名次。”
結果秦悅一路高歌猛進踏入了前六名。這六人剛好是三個男修三個女修,除秦悅外,皆是元嬰期。
秦悅依照著連日以來的策略,根據對手設下陣法的難易程度,設定一個比其略微高階的法陣,以達到“險險勝過”的效果。在她心裡,此法既可給對方留些顏面,又可收斂自己的鋒芒。
殊不知,她每次都能險勝,越來越多的人都對此深表懷疑。一兩次可以說是偶然,次次如此豈不怪異?
那六個人最終只剩下了三個,除秦悅外都是男修。一個名喚閆歸,另一個道號煥儀。這三人便是本次鬥陣大會的前三甲了。
能混到這兒的自不是什麼泛泛之輩。三人須設一個最拿手的陣法,用與同另兩人相鬥。最後勝出之人便可奪得頭籌。
這是最後一場比賽,給了更加充足的時間——整整十日。三人都被關在了一個小黑屋子裡設陣,不能看見彼此。秦悅慢吞吞地走進了與世隔絕的屋子,拿起預先放在屋子裡的玉石,耐心地推演起來。
如今既已看不到對手,自然也不能窺知他們二人設下了什麼法陣。秦悅躊躇了一會兒,暗道:“我還是盡己所能,全力以赴好了。若勝,自然再好不過;若敗,也不心存遺憾。”(未完待續。)
三番法陣名動南域 兩段琴音血洗靈山3
十天時間,於修仙之人而言,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罷了。眾人三三兩兩地散了,等著十日後再來看最後的結果。
秦悅望著屋子裡的幾顆玉石,籌謀多時,最後決意設一個同時具有御、殺二效的陣法。
十天實在太短了,即便是她,也來不及設出一個像樣的法陣。不可求得高品階,那隻能在“多效”上面下工夫了。真正的大陣至少要用幾年,甚至百年的時間推演,絕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可以完成的。
她算陣極快,設陣亦然。雖不能像解陣那樣瞬息之間算出幾百步,但也比常人快上許多了。因而手下的陣法不經意間就繁雜了許多,把品階一併帶上來了。
幾日後,一個小修士來喚她:“道君,時辰快到了。”
秦悅手上的陣法還剩下最後幾步。她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我知道了。”隨後飛快地把剩下幾步算完,握著陣法走出了屋子。
另兩人也剛剛好走了出來。
自稱奉衍舊識的那個人又出現了,看了三人一眼,大掌一揮,道:“開始吧。”
秦悅三人遂運起靈力,注入各自設出的陣法。霎時間,彩光飛濺,不同的陣法帶來了非比尋常的華光,迸濺在一起,很是奪目。想來那兩人也已經盡了全力,秦悅應對之時亦有些吃力,不像先前那般輕鬆自如了。
三個陣法你來我往地對決著,暫時分不清高下。圍觀眾人看得津津有味,經常不自覺地喊出一兩句叫好聲。
旁人不懂其間究竟,但秦悅自己卻知道,她的陣法已經破損了一個角。幸虧三個人都在各打各的,若是另兩人圍攻她一個人,那她不出三刻,必定落敗。
許久之後,那個道號煥儀的人似乎有些支援不住了。一來,陣法已經破損不堪;二來,靈力也已將將用盡了。
過了片刻,一塊玉石撲通一聲掉到了地上。煥儀拾起玉石,退了出來,慢慢走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