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以來,我已經把整座笑忘山探遍了,可惜沒尋到半點靈脈的痕跡。眼下,就差前輩的洞府不曾踏足了。”
秦悅沒想到他繞了一個圈子,又說起了這件事,像是還不曾死心……秦悅眼眸一轉,忽的勃然大怒:
“放肆!你的言下之意莫不是想進本座的洞府一探究竟?哪裡來的膽子!”
修士看中**,非親非故之人,確實不可隨意踏足他人洞府。秦悅“動怒”算是情有可原。
只是曲璀還從未被這般呵斥過,高傲的性子不自覺地顯露了出來,笑容盡掩:“本想尋到了靈脈同你平分,你既不樂意,那便罷了。”
說完還孤傲而決然地飛走了。
秦悅十分滿意——隨他走到哪裡去,只要他不惦記著她洞府裡的靈脈就好。
現如今,翡翠已經好了過來,她也不想再待在這兒了,遂跳上畫卷,徑直飛回木搖宗。
她飛走後,沒過多久,一道白色的身影復又落在了笑忘山上。
“竟沒有回屋探查一番,她是明知靈脈存在與否,還是懶得前去探查?”曲璀望著秦悅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道。
“也沒有加固門口的禁制,她就不怕我想到破門而入的法子?還是這屋子裡根本沒有靈脈,所以她毫不擔心?抑或……她對自己設下的禁制萬分自信?”
曲璀毫無風度地甩了一下衣袖:“都說女修令人捉摸不透,果不其然!”
秦悅回到木搖宗後,一路上都見人慾言又止地看著自己。下意識地摸了摸臉,又看了看衣袍,心道:“莫非我今日的穿著有哪兒不妥?”
回洞府後,席昭迎面而來,看見她也是張口欲言,卻什麼都沒有說。見過禮後就走到一旁,時不時地看秦悅兩眼。後者有所察覺,自然百般不適,回首道:
“你這般看著我作甚?”
席昭走了過去,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前輩一路行來,可曾聽說了什麼事?”
“什麼事?”秦悅不打算進屋歇著了,乾脆轉過身來,挑眉問道。
“就是葉荷道友……的事。”席昭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像是難以啟齒。
秦悅微微斂眉:“但說無妨。”
“聽說,葉荷在外遊歷之時,恰好遇上了一件稀世珍寶。不巧有一位化神期的前輩也看中了這件寶物。葉荷不願意把到手的寶貝拱手讓人,便道,便道……”席昭抿了抿唇,沒有繼續說下去。
秦悅很是耐心地追問了一句:“便道什麼?”
席昭這才接著說道:“葉荷便道她是鬥陣大會的魁首,那位天資卓絕的墨寧道君,親自教養長大的,望那位化神修士給點顏面。”
秦悅點了點頭:“然後呢?”臉上不見喜怒。
席昭輕咳了一聲:“據說當時聚了不少人在旁,個個把這話聽得清清楚楚,都笑葉荷她只會倚仗前輩,身無半點才能。沒幾天這事兒就傳到木搖宗來了,還有人說上樑不正下樑歪,笑話前輩您教養無方……”
秦悅聽明白了過來。說白了,就是葉荷藉著她的名頭,意圖強奪靈寶,結果反被眾人嘲笑了一番,還連累了她的名聲。(未完待續。)
屢試探曲璀問靈脈 數悔悟葉荷懷怨心2
秦悅從不是個多麼在意名聲的人,自不會管旁人如何置喙她。等風波過去了,自不會再有人拿她當談資。只是葉荷這個性子,確如當初陸離所言,“有些驕縱”了……
“她人呢?”秦悅倒想問問,葉荷是不是經常借她的名頭行事。
席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怔了一怔,沒明白秦悅在問什麼。
“葉荷她人呢?”秦悅只好又問了一遍。
席昭露出了更為難以啟齒的神色:“她……她尚未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