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辭眸光利利。
“不巧,此物乃是被公主亂棍打死的胭脂所有!”如意握緊了手中的耳墜,“胭脂的東西,竟然出現在閣樓裡,不知莫城主該作何解釋?”
袖中寒光利利,莫青辭突然飛身而起,“什麼都不必解釋了!”
她們知道得太多。
查到了胭脂這條線,她們也就到了死期。
可惜,下一刻倒下的不是林慕白和如意,而是莫青辭。
轉瞬間,容盈已經抱了林慕白在懷,眸色無溫的盯著懷中笑意清淺的女子,而後斜睨被五月和明恆快速制服的莫青辭。懷中抱著林慕白,容盈面無表情的走到一側欄杆處坐下,直接將林慕白置於雙膝之上。攫起她精緻的下顎,毫無顧忌的在她的唇瓣上輕柔啃噬著。
繼而,他突然以手勾住她的脖頸,直接將她的額頭抵在了自己的額頭上,溫熱的呼吸悉數撲在她的臉上,“我說過,他會迫不及待要殺了你,還敢冒險?當爺的話,都是屁話嗎?”
她盈盈淺笑,“你這不是來了嗎?”
他問,“若趕不及呢?”
“我算準了,你能趕得及。”她亦溫柔的在他唇上輕啄一下,以示回敬。
“嗯!”他笑,“還算有些良心。”繼而攬了她的腰肢在懷,掌心始終落在她的腰後,不捨得鬆開半分。俄而輕飄飄的剜了莫青辭一眼,磁音陡沉,“莫青辭,公主待你不薄,想不到她到底還是死在了你的手裡,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莫青辭愣住,瞬時死死盯著容盈,“你的病——”
“哦,忘了!”他含笑望著林慕白,無奈輕嘆,“這可如何是好,是不是也得殺人滅口?”
林慕白嗤笑,“好了,說正經的。”
他搖著頭,“爺何時不正經?爺辦的慣來都是正經事。”
她心頭一窒,正經的壓她,正經的欺負她,正經的佔她便宜,正經的叫著喊著想讓她給他生孩子?輕嘆一聲,林慕白道,“是是是,殿下是世上最正經的。”
他“嗯”了一聲,便將腦袋埋在了她的頸窩處,再也不屑理睬任何人。
如意道,“其實莫城主根本不必如此緊張,這東西也不是從閣樓裡拿來的。公主下令打死胭脂那一日,便有奴才見財起意,在掩埋胭脂之時,偷偷的將這對耳墜子藏了起來。如今聽得側妃要查驗胭脂的屍身,當即嚇得魂不附體,便將這對耳墜子交了出來。”
“不但如此。我們還發現了另一個,被莫城主特意隱藏的秘密。”如意笑得涼涼的,“在胭脂的埋屍之地,我們掘地三尺也未能找到胭脂的屍骨。說來還真是奇怪,怎麼攤上了莫城主,這活人死人都得消失一回呢?這一次,不知道胭脂姑娘又要化作何方妖孽,再來這公主府一趟!”
莫青辭發出沉悶的地哼,被五月和明恆一左一右挾制著,壓根動彈不得,“事情壓根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敢問莫城主,不是那樣,又是哪樣呢?”明恆冷笑。
“打從舊宅鬧鬼開始,事情便已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林慕白目光悠遠的落在天際,“公主受了刺激,丁香一覺醒來被你們下了毒。也就是說——從那時候起,你們就已經開始排除公主身邊的親信,讓公主處於孤立無援的邊境,你們想逼瘋她。”
“丁香中毒瘋了,這對於公主而言,無外乎是很大的打擊。更讓公主受不了的是孩子,小公子便是在那個時候被調換的,這也間接促成了公主的心病,也是公主喜怒無常的根源。沒有一個母親。能捨得下還在,會這般凌虐那麼小的孩子。”
“理由很簡單,那根本不是公主自己的兒子,而是你們強行塞給她的,藉以混淆視聽的結果!”
此言一出,莫青辭瞬時瞪大了眸子,死死盯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