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的不願有什麼關係,他覺得滿意就行。
“凌雲!”情到深處,她低低的喊著。
他吻上她的唇,“喊我凌哥哥。”
林婉言的臉,若盛開了三月桃花,嬌羞而低喘的喚了一聲,“凌哥哥——”
他笑了,笑得這樣饜足。將她緊緊的裹在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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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眾期待的月氏國大將軍——敕勒,終於抵達了京城。
不但如此,敕勒當即整頓軍務,將其餘兩位將軍的兵權也都歸攏為一處,拿捏在自己手裡。七王子得到開釋,大王子卻突然病了。
但敕勒沒心思圍繞著大王子轉,如今月氏和大祁議和在先,和親在後,如果不查明兩位將軍的死,此前的一切都將毫無意義。
一身戎裝,濃郁的絡腮鬍子,是敕勒最明顯的特徵。橫眉怒目,只一眼就足以威懾四方。
站在營帳內,手扶佩刀的刀柄,瞧一眼營帳中默默安坐的眾人,眸光利利如刃。渾厚而低沉的嗓音。足以教人心驚膽戰,“你們侍奉兩位將軍,卻讓兩位將軍皆死於非命,若真要追究責任,你們就該死一百次!”
“大將軍恕罪!”兩位將軍的副將撲通撲通跪在地上,連帶著周邊的將士們,也跟著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大王子麵色蒼白的坐在那裡,低低的咳嗽著,“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此刻追究責任有什麼用?還不如讓大祁交出兇手,來得更實在一些。兩位將軍不能白死,這是在大祁的天子腳下犯下的案子,總該讓大祁給個交代吧?大將軍意下如何?”
這話確實挑不出毛病,是故敕勒也沒有多說。
既然到了大祁的都城,自然是要去面聖的。
“明日我便會進宮朝見大祁的皇帝陛下。”敕勒道,“大王子——”
大王子輕咳兩聲,“明日我必定會隨將軍前往,這是月氏的大事,事情不解決,我也沒臉回去見父王。”可是一張臉,泛著��說陌祝�質竊趺椿厥履兀�
“大王子身子不適?”敕勒是看出來了,這大王子的臉色極差,看上去是有些不太對勁。
“沒什麼,無妨!”大王子扶額。
左將軍格依道,“大王子日夜操勞,因為兩位將軍的事,日夜難眠,是故——”他頓了頓,俯首不語。
敕勒深吸一口氣,“大祁必須為我兩位兄弟的死。付出代價。”
音落,眾人面面相覷,保持了緘默。
第二天一早,敕勒整裝待發,領著自己的親隨護衛隊,在皇帝的允准下進了京城。因為不能帶兵,所以敕勒帶著的,都是自己的心腹。
然則大王子病著,還發著燒,所以由七王子代替大王子,隨敕勒進宮面聖。
月氏的軍隊穿過長街,朝著皇宮進發。
一道身影快速穿過人群,趁亂混出城。卻不知,後頭早有多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些眼睛親眼看著她朝著城外走去,而後漸行漸遠。
恭親王府的親隨護衛在人群裡找著,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薔薇面色微白的盯著坐在木輪車上一動不動的林慕白,“主子?怎麼辦?”
“如果沒有攔到人,只能說明咱們失策了。”林慕白依舊不改淡然之色。
薔薇深吸一口,“主子,若是王妃出城了,會有什麼後果?”她不太明白其中厲害,“王妃本來就是月氏國的公主,就算出城回到月氏軍營,理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應該並無大礙吧?”
林慕白扭頭望著薔薇,笑得寒涼,“皇上多疑,殿下還在景安宮中軟禁著。所有人就等著恭親王府再出紕漏,到時候能有一舉滅之。王妃是月氏國的公主不假,可是前不久月氏和大祁險些交戰,你知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