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我不看!但是我明天會來驗收成果!你們最好別耍花樣,騙誰都騙不過我!小心我會驗身!”天窗登時關閉,俄而有微風從天窗處透下來,這室內的悶熱頃刻間緩解了不少。
“好了,戲都演完了,待會把帷幔落下便不會——”白狐呼吸微促,面頰泛紅,還不待說完,卻突然被孟麟撲倒在床。
眉睫陡然揚起,她不敢置信的盯著眼前的孟麟。
帷幔落下,他的吻也隨之落下。
“你幹什麼?”她可是習武之人,縱然身上有傷,怎麼著也比這個文弱書生來得上手。音落,她已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孟麟一愣,這女人速度太快,以至於他時時刻刻處於下風。他想起身,卻被她壓得死死的。
“下來!”他黑著一張臉。
白狐深吸一口氣,望著身下面如冠玉的孟麟,氛圍似乎變得有些詭異起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正壓著孟麟,坐在他身上。這個姿勢,似乎有些不太雅觀。
“隔著帷幔,他看不到!”白狐低低的開口,“老孃不會讓你白佔便宜。”
孟麟冷笑兩聲,“你確定?”
外頭突然響起那人的聲音,“我明日是要驗身的,別以為能騙我。老頭子我什麼沒見過,你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過了今兒個晚上,可就沒有機會了!是死是活,你們自己選擇。”
“聽見了?”孟麟挑眉。
白狐的臉,瞬時青一陣紅一陣。
“你該不會——不懂吧?”孟麟斜著眼睛看她。
白狐長長吐出一口氣,“誰說我不懂,我告訴你。如果我死在這裡,你也別想活著出去。”頂上那個,等她出去非得剁了那老東西不可!
三下五除二,白狐便把自己的外衣扒了,而後剩下了薄薄的中衣。可是接下來該做什麼?那晚蘇婉和容景垣,她發誓她是真的沒看。看這種東西會長針眼的,所以她只是負責下藥。
孟麟只覺得腦仁疼,“下來!”
白狐悻悻的爬下來,撓著頭瞧著帷幔外頭。不知道這會子老頭在哪兒聽牆角呢?玩什麼不好,非得玩命洞房?自己雖然身處江湖,可說到底還沒被男人沾過身子,如今卻要折在這兒了。
正想著,孟麟突然將她壓下。
白狐一愣,駭然驚覺他已經扒了個乾淨,而後開始扒她的中衣。下意識的,她握住他的手。
“要命還是要身子?”他問,“我不想陪你死。”
掌心微涼,白狐乾脆挺屍般躺著,任憑身上的衣衫被快速褪盡。
浪蕩江湖的女子,約莫早就不在意這些了。是故孟麟壓根沒有多想,橫豎對於男女之事,他也不是頭一回了。身為丞相府的公子,沾花惹草是免不了的,那青樓妓館他也算常客。只不過兜兜轉轉了那麼多年,他著實沒遇見一個,讓自己滿意的女子,便耽擱下來直到現在還未成親。
進去的時候,白狐驟然弓起身子,用力抓住了孟麟的胳膊,“輕點!”
孟麟一愣,“你是處子?”
她面色發白,唇線緊抿,他卡在那裡,進退兩難。
疼痛讓白狐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起來。下一刻,她哽咽了嗓子,朝著他低斥,“我忍忍,你特麼別停,別讓老孃——白疼一場!”進都進來了,怎麼還卡在半道上了呢?
疼啊!
孟麟蹙眉,“第一次怎麼也不早說?”
“誰吃飽了撐的,整日掛在嘴上?”白狐雖然俠義江湖,可終究也是個女子。對於第一次發生這種事,始終是帶著委屈。口吻孱弱,“誰想到,這麼疼——”
輕嘆一聲,孟麟放緩了速度。只能引導她慢慢適應。可到了最後,到底沒能忍住。畢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都到了這份上了,哪裡顧得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