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啊!”老者指了指屋內,“這會子正顛鸞倒鳳呢!”
聽到顛鸞倒鳳這四個字,蘇婉的臉微微紅了少許,“她是來找我,你若是有什麼恩怨只管衝著我來。”橫豎她不會武功,逃不出這裡。若是白狐能逃出去。也許自己還能有一線生機。
“她能聽你的?”老者繞著蘇婉走了一圈,突然小心翼翼的問,“你來自南詔?”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蘇婉疑惑的盯著老者,“此話從何說起?”
“南詔之人多蠱,你該不是對小白狐狸下了什麼蠱毒吧?”老者突然拽著蘇婉走到一旁的棚子坐下,“來來來,快跟老頭子說一說,這蠱毒是怎麼煉製怎麼下的?”
看著他那副瘋癲痴迷的模樣,蘇婉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我不是南詔人,我也不會什麼蠱毒。你先告訴我,你到底要把白狐怎樣?你為何認得她還要作弄她?”
“她是丫頭的人,那個小子老頭子認得。”他神神秘秘的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冊子,翻了幾頁指著上面孟麟的繪影圖形道,“喏,孟行舟的兒子。孟行舟不是當今丞相嗎?如果讓他跟白狐扯在一塊。那丫頭不就多一分安全嗎?多個幫手總比多個敵人好得多!”
蘇婉蹙眉,“你說的丫頭,是林慕白嗎?”
“林慕白?”老者想了想,“好像現在是叫這個名字。”他突然賊賊的笑著,快速靠近蘇婉,驚得蘇婉一下子把心肝都提了起來,不知他要做什麼。
哪知老者做賊一般壓低聲音問,“你認識小丫頭啊?”
蘇婉想著,這該不會真的是林慕白的師父吧?可慕白那麼穩重一個人,怎麼有這也不靠譜又瘋瘋癲癲的師父呢?
然則聽他口氣,似乎不假。
“我們是朋友。”蘇婉試探。
老者一蹦三尺高,突然就跳到了桌案上,驚得蘇婉眼睛發直,他又要怎樣?
“你是丫頭的朋友,難怪跟她一個鼻孔出氣,脾氣都那麼像!”老者興奮不已,“我告訴你,丫頭的眼睛賊毒,看人是一看一個準!既然你是她朋友,想必也知道她如今的狀況。快跟老頭子說說,她現在是胖了瘦了?高了矮了?還守著那醫館?”
“什麼醫館?”蘇婉一震,俄而想起如意說過,林慕白以前在清河縣開過醫館林氏醫館,“她如今在京城,並沒有醫館。”
“不開醫館那她吃什麼?”老者擔慮,“是不是被人欺負了?”驀地,他面色一緊,“你說——她去了京城!”下一刻,老者快速跳下桌案,“這丫頭怎麼這樣不懂事,還敢回京城,不是找死嗎?”
慢著慢著!老者頓住腳步,突然轉身狠狠捏住蘇婉的胳膊,“你在騙我!”
蘇婉疼得臉色發青,“我騙你作甚?我也是京城來的。”
老者有些慌亂,“她怎麼就回京城了呢?天下之大,去哪兒不行,非得回京城!要死啦要死啦!”他嚥了一口口水,“她那個笨徒弟還跟著嗎?要是兩個人,興許還能有個照顧。”
“你說暗香?”蘇婉面色微沉。
老者點頭如搗蒜,“對對對,就是那個笨徒弟。”
“她給了慕白一刀,然後背叛慕白!”蘇婉實在不想提起暗香。
“什麼?”老者又開始往身上摸,終於摸出一支銀針來,“我非得戳死她不可!”
“誒誒誒!”蘇婉慌忙攔著,“你做什麼?”
“我殺上京城,我戳死那笨徒弟,老頭子都不敢傷丫頭一根毫髮,她敢拿刀子捅。”老者一臉怒氣,氣得那白鬍子都跟著輕顫起來。
顯然,是真的動了氣。
“慕白沒事,就是傷了心。好在有殿下陪著,很快就恢復了。”蘇婉輕嘆,這老頭子瘋瘋癲癲的,一驚一乍的,她都快要被他嚇死了。
“什麼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