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之力。我只有一個要求,還望齊王殿下能應允!”
容景甫眯起狹長的眸子,死死盯著眼前緩緩褪去外衣的蘇離,只覺得無名之火瞬時從小腹竄起,直衝腦門,“你說!”
“事成之後,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一個容盈。我要他,把他交給我。是生是死,他該攥在我的手裡。”說話間,蘇離只剩下單薄的寢衣在身。雨夜裡,燭光下,意蘊清晰。
“容盈到底有什麼好?”容景甫驟然握住蘇離纖弱的雙肩,“他不過是個傻子,如果沒有父皇的寵愛,他連個乞丐都不如。不就長著一張好看的臉嗎?離兒,你為什麼還不肯死心?我什麼都可以給你,為什麼你就不能感動一點點?”
“那他為何不能因我而感動?”蘇離麻木的問,“齊王殿下,君子一言快馬一鞭。煩勞殿下給我一張白紙黑字,今夜——我就是你的了。”
容景甫繃直了身子,對男人而言,其實這是一個恥辱。
你鍾愛的女子。為了別的男人來找你,算起來真不是什麼好事。而她與你結合的原因,只是想讓她深愛的男人一無所有,最後回到她的身邊。
女人固然是痴傻的,一無所有的男人還算男人嗎?還是最初你深愛的男子嗎?
可她不懂,也不想懂。
除了佔有,她再也沒有別的法子。
讓高高在上的男人,碾落成泥,才能一嘗夙願。這是她,最後的希望。她已經沒有再多的六年,耗費在等待之中。如今有了一個林慕白,難保以後不會有第二個林慕白。
或者,白馥突然回來,死而復生了——她不敢去想,不敢!
白紙黑字被遞到蘇離手上時,蘇離淚落,“齊王殿下果然是人中龍鳳。做起事來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蘇離好生欽佩!”
音落瞬間,衣衫滑落。
容景甫欺身而上,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毫不猶豫的朝著床榻走去。
唇齒相觸的時候,蘇離覺得噁心,可——如今的她除了這副身子,什麼都沒了。溫熱的呼吸,急促的喘息,還有那迫不及待的攻城掠寨。
還是跟上次一樣的疼,疼得蘇離淚流滿面。只不過這一次的感受似乎跟上一次不同,到底哪裡不同,蘇離想著——應是人不同,心不同罷了!
猛然間,腦子裡突然滑過一個人的臉。
婉兒?
心,咯噔一聲。
天,她在做什麼?
下一刻,蘇離想推開容景甫。整個人都跟著顫抖起來,“不——殿、殿下——婉兒她——”
容景甫哪裡容得她掙扎,箭在弦上,早已蓄勢待發,豈容她此刻逃離。已然提槍上陣,自然不能鎩羽而歸。這事,如今可不是蘇離一個人能說了算的。
“別管什麼婉兒不婉兒,離兒,從此刻起你就是我齊王的女人。”他瘋狂的按住她,橫衝直撞,“以後你還是齊王府的女主子,等我大業有成,你要什麼我都會答應你。”
“不,婉兒會恨我。別——”她氣息急促,被他折騰得已經說不出成句的話來。想掙扎,奈何力有不逮,根本無法掙脫。
一葉扁舟,隨風逐浪,唯容景甫力主沉浮。
到底是不能掙脫了,到底是賠上了自己的身子。
翻雲覆雨鼓掌間,共赴巫山新雨後。
雨潤三江遂卿意,來日再嘗翻江浪。
蘇離躺在那裡,只覺得渾身上下皆痠疼得厲害,兩股戰戰根本合不攏。怎麼會這樣?上次——上次似乎也沒有這樣,為何這一次——她想著,齊王容景甫果然是瘋了,這般折騰,讓她怎麼回去?
她想起身,卻被容景甫快速攬入懷中。
下意識的,蘇離眉頭微蹙,低哼了一聲。
“怎麼了?”容景甫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