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因為容景甫對於飛舞的寵愛,是有目共睹的。而眼前的蘇婉,什麼都沒做,連寵幸都沒有。卻佔著側妃的位置。
袁姿看蘇婉,就好像看到有人佔著茅坑不拉屎一樣,渾身都難受。
“主子,趕緊走吧!”玉弦眼尖,一眼就看見耀武揚威走過來的袁姿。
蘇婉一愣,隨即起身,拔腿就走。
“蘇側妃這是躲著妾身嗎?”袁姿笑得涼涼的,刺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蘇婉說不出話,自然不便逗留。
可袁姿手一揮,底下人便攔住了蘇婉的去路。款款作細步,袁姿不緊不慢的上前,“這就是蘇側妃的不是了,妾身雖然長得好看,讓蘇側妃無地自容,可也犯不著如此躲著。再怎麼說,蘇側妃也是側妃呢!”
玉弦行了禮,皮笑肉不笑,“原來袁寶林知道咱家主子是側妃呢?奴婢還以為,袁寶林初來乍到,不知情呢!”
“放肆!”袁姿冷喝,“我跟你家主子說話,有你這個奴才說話的份兒嗎?”
蘇婉轉身,眸色冷戾。
玉弦雖然是奴才,可玉弦伴著蘇婉長大,跟著蘇婉沒少吃苦頭。如果這些年不是玉弦陪著,蘇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過來。
袁姿笑了笑,“怎麼,蘇側妃生氣了?不過是個奴才,犯得著這麼護著嗎?”語罷,一雙狐媚的眼睛直接落在了玉弦身上。
見狀,玉弦身上一哆嗦,總覺得教這袁寶林瞧一眼,自己都得褪一層皮。可主子不能說話,玉弦自然不能退縮。褪一層皮就褪一層皮吧,橫豎不能讓主子吃虧就是。
玉弦想著,自己皮糙肉厚,什麼都不怕。
一個光腳的,還怕你穿鞋的?
這麼一想,玉弦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無畏起來。
蘇婉掉頭就走,玉弦急急跟上。
“也不說兩句嗎?”袁姿不依不饒,“這齊王府裡,怎麼多了個啞巴呢?”
蘇婉心頭一鈍,難道她知道?可轉念一想,自己的嗓子是因為蘇離和容景甫的事情,才被毒啞的,所以——容景甫不可能告訴袁姿。否則憑著袁姿這個大嘴巴,還不得鬧得人盡皆知?
這麼一想,蘇婉又放下心來。
玉弦雖然吃的多。但是腦回路很短,當下反應過來,“咱家主子受了風寒嗓子暫時不能說話,袁寶林要是有什麼話,請儘快說,主子還等著回去吃藥呢!”
“呦,嗓子不能說話?”袁姿朗笑兩聲,“這風寒也是挑人的,咱們得伺候殿下,所以哪敢染上風寒。只有那些個無所事事的,才會動不動的風寒侵體,格外嬌弱。嘖嘖嘖——真是我見猶憐啊!”
聽得這話,玉弦渾身上下的刺都立了起來,若不是知道蘇婉在齊王府的日子不好過,玉弦真的會拎著自己的鞋拔子丟袁姿一臉的鞋印。深吸一口氣,玉弦瞧著蘇婉不為所動的表情,擠了一堆笑臉朝著袁姿笑道,“袁寶林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說完了?主子,咱們趕緊回去吧!不然藥涼了,可是會影響藥效。”
蘇婉點了頭。
哪知這袁姿今日也不知是不是吃錯藥了,逮著蘇婉死活不放。
“這麼著急走,到底是吃風寒的藥,還是吃保胎藥,誰知道呢!”袁姿那一對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蘇婉的肚子。
玉弦一驚,快速擋在蘇婉跟前,阻隔了袁姿的視線,“你看什麼?”
“看看你們家主子的肚子,是不是大起來了。這傷寒可大可小,何況你們家主子不是有了身孕嗎?這有了身孕的人,可不能隨便吃藥。”袁姿笑盈盈的上前,突然一把推向玉弦。
哪知玉弦平素就吃得多,身子雖然不是很胖,可實打實的壯實。
袁姿這狠命一推只是把玉弦推得晃了晃,卻把她自己給震倒在地,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