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能救王爺的也只有她了。
心凌微轉的眸恰恰對上杜言雙眸中的擔心,自然明白杜言的意思,遂轉向枉隱,輕聲道:“算了,這位公子也是因為夫人去世,太過傷心,而我又恰恰與他的夫人長得很像,認錯了人,也不能全怪他。”心凌輕聲的解釋,卻也是為了向羿凌冽表明她的身份。
枉隱的眸子仍就冷冷地望著羿凌冽,狠聲道:“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雙眸轉向心凌時,才微微緩和,手很自然地攬向她的肩,“娘子,我們走。”
羿凌冽似乎到此刻才回過神來,看到意欲離開的心凌,心中猛然一痛,似乎感覺到她這樣離去,便會永遠走出了他的生活,他以後便會永遠失去她一驚,“心兒……”一聲喃喃的喊聲,卻讓聽到的人忍不住地心酸。
枉隱的攬在心凌肩上的手猛然收緊,雙眸中亦閃過嗜血般的陰狠,“或者你真的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冷冷的聲音,讓人不由的驚顫。
“就算你今天殺了我,也阻止不了我與心兒相認。”羿凌冽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定定地說道。
枉隱冷冷一笑,“好,這是你自找的。”冷冷的唇角扯過嗜血般的殘忍,手鬆開心凌,將她扶在一邊,然後轉向羿凌冽,冷冷地說道:“殺你,對我而言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任何差別。”手慢慢地移向腰上的劍,手移動的很慢,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心凌一驚,快速地脫口喊道:“不要。”看到羿凌冽的身軀猛然一滯,望向她的雙眸中快速地染上狂喜。
而枉隱的身軀亦猛然僵滯,只是與羿凌冽不同的是,他的雙眸中卻是冷到足以讓人冰滯的寒魄。
心凌突然意識自己剛剛的喊聲太過冒失,遂急急地改口道:“枉隱,不要在這兒弄出人命,我也不想孩子還沒有出世做沾染上血腥。”
枉隱的身軀猛然一滯,這是她第一次這般輕柔地叫他的名字,他知道她不喜歡血腥,而且非常牴觸那種殘忍的殺戮,為了她,他忍了,手從他的劍上慢慢的收回,雙眸中的陰冷也慢慢地散去,只是心底卻有了一個主意,雙眸中也閃過一絲異樣的狡猾。
羿凌冽猛然衝到心凌的身邊,雙眸中仍就是他那猛然升起的狂喜,輕顫著說道:“心兒,真的是你,你仍就是關心我的?”雙手不由的再次抓住心凌的肩膀。
心凌剛想回答,卻突然感覺到肩上傳來猛然的疼痛,隨即感覺到頭暈,身軀如同猛然失去了控制般,瞬間癱軟。
羿凌冽一驚,快速地攬住了她。而立在身後的枉隱雙眸一寒,快速地走向前,一把扯開羿凌冽,將心凌抱了過來,狠聲說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羿凌冽一愣,他也不知道心兒為什麼會突然暈倒,他現在不止是擔心,心也狠狠地揪起,他怎麼可能會傷害心兒呢。
“我什麼也沒有做,心兒到底怎麼了?”羿凌冽急急地問道,下意識地想要靠近,卻被枉隱狠狠地擋開。
“沒有做什麼?沒有做什麼她怎麼會暈倒,你接近她到底有什麼目的,你還真是狠,連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都忍心下毒手。”枉隱冷冷地望著他,說道。
心凌迷迷糊糊中似乎能聽的懂枉隱的話,只是想要說話,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而想要睜開眼睛,卻用盡了力氣,都不能睜開。
她到底是怎麼了,剛剛明明還好好的,為何突然會暈倒,這種無邊的感覺,她似乎曾經有過,只是為何她會變成這樣呢?
枉隱說是羿凌冽想要害她,可是羿凌冽為什麼要那麼做?他現在不是想要認她,想要得到她的原諒嗎?怎麼可能會那麼做?
可是似乎剛剛的確是被羿凌冽抓到雙肩後才會暈倒的,而且她剛剛也明顯地感覺到雙肩異樣的疼痛。
她不願相信,是羿凌冽要害她,可是剛剛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