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水下的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麼,該有的他都有,真是掃興。話說回來,他朝國三皇子,咋就甘心淪落到幫男人搓背的地步??
起初他是打著別樣的算盤,男人洗澡的時候意識最脆弱,他僅需稍稍灌個**湯,就可以讓男人留下自己。這檔搓澡事,到是叫他意外,不過主人既然這麼說了,他這個要灌**湯的人也不好少了他的興致,勉為其難的試試再說。
鮮于淳勉強靠近背對他的南棋,學著宮女幫他搓背的樣子,依樣畫葫蘆,先是從頸項沿著背脊的骨骼,慢慢的一路抹下來,一遍,二遍,三遍,鮮于淳自豪的欽佩起自己的學習能力,發覺也沒想象中的難熬,再看那溼漉漉的背脊,就像閃著光芒一樣,他好奇的用手摸了一把,評論道:手感硬實,張弛有力,想到自己,不免有些失落,這才是男性該有的偉岸身體。
扔掉手中的澡巾,拿起一邊的胰皂,胡亂的塗了一遍,摔在腳邊,賭氣似的用雙手用力的在男人背上又揉又搓,直到麥色面板呈現一道道紅印,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棄。然後穿過男人的腋下,繞到結實的胸膛。因為男人是趴著的,鮮于淳不得不把自己大半的重心放在男人的背上,整個就形成了從後面抱住的姿態。
睡夢中的南棋,是被胸前輕飄飄的瘙癢給惹醒的。
小簡的手勁什麼時候變得軟綿綿的?再看那手,柔弱無骨,白皙滑嫩,卻像是姑娘家的,爬在胸口*來揉捏去的力道,就像在瘙癢,他是非常正常的男人,雖然**淡薄,可也經不起這等挑逗。他非常肯定,這人不是小簡,難道是府裡的哪位大膽的丫鬟?
南棋一把抓住胸前的雙手,男人的醒來毫無預兆,鮮于淳大吃一驚,如做錯事般想要脫身,腳下才動了一步,不幸踩上被自己亂扔的胰皂,一個打滑,就要向後倒去,幸虧自己的雙手還被南棋抓住,為了維持平衡,他只能拉住男人。
南棋也被眼前突發的狀況嚇了一跳,本能的把那抹紅影向自己用力一拉,另一隻手臂精確的摟過鮮于淳的腰際,以免被木桶邊緣撞到。待一切平靜後,鮮于淳整個身體坐在了木桶中,驚魂未定的靠在南棋懷裡,喘著氣。
相較與臉色被嚇得難看的鮮于淳,南棋到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打量起懷裡的人兒,水瀉般的長髮經過剛才折騰,稍顯凌亂,兩側髮絲微微掩蓋了凝脂白皙的小臉,水亮的鳳眼含情帶媚,溫潤嫣紅的小唇半張半合,吐著幽幽的氣息,南棋忍不住低頭靠近鮮于淳,一絲絲撩人的香氣透過人兒身上,縈繞心頭,*一緊,搭在腰上的大手用力一壓,把鮮于淳的身體緊緊的貼向自己。
鮮于淳感應到男人的**,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眼見男人目光染上異色,氣息微喘,逐漸靠近自己。
他他要幹嘛。從沒遭受過此事的鮮于淳腦袋一片空白。直到唇上傳來不屬於自己的熱度,他才非常清楚的想到一件事
他被人強吻了,強吻他的,還是跟他一樣帶把的男人。
他開始掙扎,*中的男人非常不滿,一手扣緊鮮于淳亂動的手,一手扯下人兒的*。
被封住的紅唇無法發出求救,只能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難道他堂堂三皇子就要被人給強暴了這種荒唐的事怎麼能發生在他身上,他承認自己的相貌容易引起男人的窺視,那也僅限於斷袖,可是,南府沒有人告訴他,男人有豢養小官的癖好。不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自己怎麼脫身才是重點。可是天,男人的手毫無阻礙的划進褻衣,鮮于淳欲哭無淚,他的一世清白,即將毀於一旦。
南棋觸到一片*的肌膚,一陣強烈的躁動,然後,*了半天,未有預料中的柔軟。他吃驚的放開人兒,搭上半開的衣裳,而終於得到呼吸的鮮于淳才呼了一口氣,就覺身上一涼,衣服可伶的盡數被扒下了。他呆呆的看著南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