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不得已,使出了在離開之時,李志連夜提升他為銀級騎士的鬥氣,要知道這本是要作為談判時候最後底牌的有力證據。
範疇在瞬間察覺到了楊鑌情緒上的變化,他心中當然明白楊鑌為什麼這樣,他輕輕地嘆了口氣也轉身做到了椅子上,一時間場面顯得有些冷淡。
這時,反而是楊鑌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車伕,說到:“還請範老哥你把他給弄醒!”
範疇一時有些怪異地看著楊鑌,做為在緝捕司待了多年的老人,範疇還是很清楚躺在地上的車伕們的身份,他們不過是披著保護外皮的專門監視內部人員,在緝捕司內很不受歡迎的一夥傢伙,然而楊鑌不會不知道自己找他是要談什麼,難道這個車伕是楊鑌自己請的護衛?想到這裡,他不由地滿是奇怪的衝楊鑌問道:“弄醒他,這傢伙難道不是監察處的?你什麼時候發財養的起護衛了?”
楊鑌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到:“平常的情況下,他是監察處的人,不過有時候我們倆是合夥人的關係,比如範哥你來找我,這麼說,範哥你明白吧!”
範疇吃驚地望著楊鑌,他自然明白楊鑌說的意思,只是沒想到楊鑌竟然跟負責監察他的人聯起手來販賣情報,他不由得喃喃地說道:“兄弟,你膽子也太大了!”
“呵呵,範哥!”楊鑌有些無奈地輕笑一聲,說到:“如今這樣的事情在緝捕司不算的什麼,大家都看出來了世道變了,自打威爾陛下身亡後,緝捕司的日子就已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範哥你外派到外郡還不知道,我們在帝都的慘境,就連盧大人見了貴族都是低三下四的。”
說到這裡,楊鑌似乎又想起了在帝都那段悲慘的境遇,深深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後來盧大人攀附上範之大人,將總部遷到青錦城,我到是想過辭職不幹了,可你也知道,緝捕司的名聲那是頂風都能臭上八里地,多少人對我們是恨得咬牙切齒呀!
如今帝國大部分的領主們都宣佈了廢奴令,沒有貴族奴隸之分,要是不趁著現在撈上一把,以後萬一盧大人站錯了隊,緝捕司散了攤子,像我們這樣破落的小貴族們,今後怎麼過得下去呀,不如未雨綢繆啊,如今貴族的名號也沒用了,現在只有口袋裡那叮噹當的金幣才最實惠。”
範疇點了點頭,說到:“好,我明白了!不過我一個人過來也帶不了多少金幣,兄弟,我想跟你說,多條路總比摟著上一堆錢好吧,我想你也應該明白我們的實力,要是。。。。。。!”
“打住!”楊鑌揮手打斷了範疇的話,說到:“範哥,你說的話,我都聽了無數遍了,耳朵裡都快磨出繭子了,咱們兄弟的交情,沒得說,可我不是一個人,我這裡還有一個呢,範哥,你要是殺了他,兄弟這條命沒什麼,可你得替你侄子侄女想想吧!”
“那好!”範疇臉上明顯地帶上了怒意,氣沖沖地站起身,說到:“我問你關於跟我們結盟的所有情報,你們商量個價錢,明天我再來!”
說罷,他站起身抬腳踢了那個車伕身上一下,轉身就要走,楊鑌又連忙喊住了他,“範哥,你別走,聽兄弟把話說完。”
只見他神色凝重地看著範疇說到:“錢,可以不要!不過兄弟有個問題,範哥你要是願意說,咱們做個交換!”
範疇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冷著臉問道,“什麼問題!你說來給我聽聽!”
楊鑌衝著爬起來的車伕先使了個眼色,示意車伕不要插言妄動,他語氣緩慢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想知道,就在你們被穆成帶領的聯軍打散的時候,範哥你還是銅級騎士,怎麼短短地時間內就突然變成了銀級騎士。範哥要是能告訴兄弟,到時候我保證盧大人桌上擺的情報,絕對一字不差地擺在李志大人的桌上!”
範疇驟然一聽,楊鑌這番話,身體不由得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