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放手,而是從謝陽的臂彎下搶走了柴小冉,抱著她,沒有半分退讓的說:“指路。”
其實,這時的蓮渃已經醒過來,可是如此尷尬的場景,讓她此時醒過來是不是太過尷尬了,故而閉眼不醒,直到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依舊小心翼翼的判斷著外界的動態。
醫生仔細檢查一番後,給出沒有問題的診斷後,謝陽和夫樵放心下來,而兩人卻形成對峙一般的立在病床兩邊,時不時的觀察對方的情況,以確定對方的實力和身份。
異常的安靜氣氛,讓蓮渃偷偷的睜眼去觀察,卻剛好對上兩人同時看過了的眼神。
蓮渃感慨自己完了,在此時安靜的有點恐怖的氣氛中左看看,右看看,明知自己躲不過去了,故而,就義般睜開了眼,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一個是被自己騙了幾次的夫樵,一個是對柴小冉賊心不死的謝陽,這讓她怎麼辦,再次閉上眼裝睡,顯然已經不合適,可是此時的外圍氣氛,讓她立即抽身離開,彷彿也顯得不太禮貌。
夫樵好笑的看著蓮渃裝睡的臉,終究是不忍心強迫她,故而對著謝陽說:“咱們外面說。”
“好。”
就在兩人往外走的時候,蓮渃忽然做起來,疑惑的說:“我怎麼在這?”
夫樵笑了一下,心想你也真夠能裝的,那我便推你一把吧,故而他有些得意挑釁的說:“我抱你過來的。”
蓮渃假裝打哈欠的動作一滯,不好意思的瞟了一眼謝陽,以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還感激的說了句:“那,謝謝你。”
“我沒事了,我去上班了。”蓮渃以柴小冉的口吻邊說著邊快速下床向門口移動。
夫樵擋住蓮渃離開的道路,什麼話也不說,就那麼看著她,彷彿要把她看穿一般,讓蓮渃窘迫無比,轉身向後,而謝陽就站在自己後面,看著他的眼睛,蓮渃也有種自己是小人的感覺,頂著人家喜歡的人的模樣,不知如何是好?
蓮渃兩難,不敢回身,也不敢往前看,忽然她陪笑的喊道:“醫生,醫生……我感覺自己還有點頭暈。”
一聽蓮渃還有些頭暈,夫樵有些焦急的準備去扶她,謝陽一聽柴小冉說頭暈,立馬去喊醫生。
趁著他們擔心猶豫的時候,蓮渃快速閃身,離開了這個讓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戰場。
躲在廁所,柴小冉和蓮渃進行了一次談話。
蓮渃說:“柴小冉,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膽小呢?”
柴小冉:“膽小也是分人的好吧,那夫樵的眼神太凌厲了。”
蓮渃:“你不去看他的眼睛就好了嗎?”
柴小冉:“我不要,自己的男人自己搞定。”
蓮渃:“那也沒見你搞定謝陽啊。”
柴小冉:“那不一樣。”
蓮渃:“有什麼不一樣,反正都是你膽小怕事才這樣的。”
柴小冉:“好好好,就算我膽小好了,反正今天交給你,我不管了。”
蓮渃不知道謝陽和夫樵最後是怎麼分說處理的,當她再次看到兩人的時候,是在自己下班的時候,他們兩人都等在博物館門口。
這是一場躲不過去的“偶遇”
蓮渃只好硬著頭皮走到夫樵面前,再次假裝自己是柴小冉,再次感謝的說:“我今天謝謝你將我送到醫務室,可我還和朋友有約,先走了。”
雖然夫樵嘴巴里說著:“好。”,但蓮渃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就要被燒出一個窟窿一樣,十分難受,她接著走到謝陽面前說:“我記得你都是最後一個檢查完所有安保系統才離開的人,今天提前離開不合適吧。”
“其他人檢查也是一樣的。”
“哦,是嗎?那我先走了。”
謝陽忽然拉住她的手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