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巖兩手背在身後筆挺的站著,額頭滑下一排黑線,是自己的錯,以後不會了。
不過,她跟她大哥關係不是很好嗎?一個送花,一個送衣服的,她怎麼突然要走?還突然想找其他男人尋刺激。
霍巖看不懂眼前這個女人。
“不去酒店嗎?”
“不去,你自己去休息吧,不用管我。”她託著下巴看著大海,既然都來了,她想看看海上的日出。
“真不去酒店?”他再問。
“嗯。”清然淡應了聲。
男人只好在她稍遠的位置坐了下來,中間的空地都可以坐下兩個人了,默默陪著,再拿出手機,訂了明天上午十一點的機票。
清然轉頭,見他坐的那麼遠,莫名的不悅……
“你過來給我靠一下。”她故意叫。
“不方便。”霍巖看了眼她說。
“剛才強吻我就方便?”她反問,之前是誰說要負責的?現在只佔便宜,不負責了是嗎?
“剛才是你想尋刺激,我只是滿足你而已。”
“……”清然生氣的轉頭看著他,咬了下唇,她算看出來了,之前還說要負責,其實就是嘴上說說而已!
三番兩次的佔她便宜,就是想白佔!
……
翌日下午。
霍雲州出差回來了,沒有去找江南,第一時間就讓保鏢去查了白馬夜總會那晚的監控,保鏢很快就給了他答覆,說那裡的監控都壞一個星期了。
“是有人故意破壞,還是真壞一個星期了?”他坐在自己辦公室,臉色沉冷的問。
“我們確認過了,應該是真的。”保鏢回答。
“嗯,回來吧。”霍雲州掛了電話,隨後又直接給秦冉冉打了過去,她不是目擊證人嗎?
霍白不僅發給自己一張夜總會的照片,還有一張酒店和服裝店的,那兩個地方應該有監控吧?
響了好幾聲才接通,裡面傳來軟軟的聲音:“喂,雲州哥哥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是在哪個酒店和服裝店偷拍的照片?把名字告訴我。”他直接問,也沒拐彎抹角。
“不好意思啊雲州哥哥,照片是我一個朋友拍的,不是我拍的,她那天喝多了,忘記名字了,我要去上課了,那拜拜啦!”她撒謊說完就掛了電話,就是不想告訴他。
“……”霍雲州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劍眉緊皺,她是故意不告訴自己?還是真不知道?
還是,有人不讓她說?
“叩叩——”辦公室門敲了聲,還沒等他應聲就推了開,葉銘心走了進來:“終於回來了,a市的官司結束了沒?”
“還沒有,不過下一次開庭是十天後,你和叢歡怎麼樣了?”他問。
“好多了,今晚出去喝一杯?”葉銘單手插褲兜站在辦公桌前問。
“看情況吧。”霍雲州說著,開啟了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厚厚的有些陳舊的賬本,扔到辦公桌對面說,“這個是楊淮公司的賬務本,你看一下能不能找到漏洞。”
葉銘接住,眉梢高高一挑,“謝啦!你是怎麼這麼快拿到手的?”
“簡單,這世上沒什麼是錢搞不定的,不過,我建議你不要出面,匿名舉報給市場監督管理局吧,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楊淮要是知道是你搞垮了他公司,肯定會發瘋。”
霍雲州對他說,叢歡已經教訓過他了,現在葉銘還要繼續教訓,那男人肯定要拉他們陪葬。
“嗯,花了多少錢,我轉給你。”
“不用了,小錢。”
“不行,這個錢我不能讓你出。”
見他執意要給,霍雲州對他比劃了三根手指頭,意思是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