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總算對了吧。”典韋不服氣的說道。
然而這時。
一旁的賀齊,先搖了搖頭。“不對不對,當時我跟內城義軍第一個幫助主公奪了西城樓,這麼說,打陽義縣這頭功是我的……”
周魴、典韋:“賀齊你……”
一群人哇呀呀的忽然吵了起來,看到一旁的曹信與蔡邕等人哭笑不得,竟是在這大戰前夕,倒來了幾分輕鬆。
無視著眾人笑著扭打在一起,曹信向著一旁的蔡邕,恭敬地道:“伯喈先生不是濮陽當地人,如果先生要離開,我自會給先生出城的令牌,信不敢連累先生啊。”
同時將目光,從典韋等人的身上移到了曹信,蔡邕笑吟吟的臉當下一怔,卻是微微皺眉道:“安民……可是認為我蔡邕……是個貪生怕死之徒?”
“先生……誤會了,信……只是不想連累先生而已。”
這時,還沒等蔡邕說出口,身後的蔡琰卻是當先含笑道:“安民你也不是濮陽人士,既然你不走,我們又怎會走呢……”
輕笑一聲,蔡邕也道:“呵呵沒錯,安民你雖然兵力單薄,但你看看你的這群手下……”說著,指了指此刻打打鬧鬧的眾將,蔡邕頓時語氣嚴肅的說道:“你現在的語氣就像是放棄了自己的生死和濮陽的希望一樣,你好好看看他們,他們之所以跟隨你,並不是為了要隨你一同赴黃泉路,他們想要活著,所以跟了一個對的人……”
“沒錯,我雖然不懂什麼大道理,但你既然有能力讓兗州起死回生,為什麼一個小小的濮陽就守不住了?就因為你手裡沒有兵?”
“婷兒,不得無禮!”
曹信忽然沉默了下來。細細的斟酌了這些話,聽到一旁一直沉默的蔡婷突然一本正經的對自己說話。
曹信沉默之餘,當即擺了擺手,竟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下一刻,連忙對蔡婷驚聲叫道:“你、你剛才說什麼?”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曹信的神情突然變得有些驚愕,也不知道是不是詢問的太過於急促,一股子殺氣不經意間湧了出來,蔡婷這小妮子竟是當先身子一縮。
“我……我說,你……”蔡婷這會兒,完全不像以前,此刻突然感受到曹信身上散發出的一股血xìng,想要立刻反駁,但竟是莫名的害怕起來。
然而,曹信此刻卻不管,又是一次追問:“我沒聽清楚!你剛才到底說什麼?”
抿了抿自己的小嘴,蔡婷以為對方是在欺負自己,當即挺了挺小蠻腰,吞吞吐吐的道:“我說……你沒有兵,就守不住了嗎?”說到這裡,似乎是連自己都覺得這話有些不妥,便是嘟囔著道:“雖然我也知道這不可能……”
然而這一刻,曹信沒有聽到前者的後話。
只是腦中,突然“嗡嗡”直響,卻是一絲光點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中,隨即如汪洋大海般盪漾開來。
曹信的臉上隨即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好了!你們都坐下!!”
同一時間。
一聲斷喝,曹信當即打斷了典韋和周魴、賀齊許褚等人的撕扯扭打。
眾將同時聽到曹信發話,盡皆乖乖的坐了回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每個人隱隱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主公好像突然變了,從早到晚,眾人都看著曹信愁眉不展,剛才的打鬧也是眾人故意想讓曹信輕鬆一點,然而這一刻,主公好像情緒變了。
而也就在同時,蔡邕見此刻的曹信面容有些奇怪,不禁疑惑的問道:“安民,難道你有破敵之計?”
此言剛落,眾將這才紛紛反映了過來,典韋等人連連追問起來。
“主公,真的有破敵之計嗎?”
“是什麼樣的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