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機靈些……”
“這……小人銘記,小人不再多言了。”臉上冒起一團虛汗,後者當即有些害怕起來。
“呵呵,不過這曹信確實是不可小看……”沒有在意這一切,許攸此刻反而接著道:“忍凡人所不能忍……寧受大辱也毫無怨言,心中城府之高深……可見這曹信,已經不是當初的曹信了……他懂得了為求大業,而不求己身的道理……這樣的人,想想也很可怕呀……”
“呵呵……即使如此,還不是被許軍師你看破是裝瘋的嗎?嘿嘿嘿……”
“啪——!!”
一個巴掌……
此時的許攸終於轉過身來,但此刻前者似是非常的氣憤,而一個紅紅的印子,也相繼出現在了對方的臉上。
許攸罵道:“叫你不要多言!!混賬!!”
“是……是是,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許攸反覆無常的性格,頓時讓那心腹一陣的臉色煞白,連忙求饒起來。
另一處,郡府武都門口。
“元皓兄?元皓兄此事到底該如何辦……太讓人驚訝了……”
剛出了議事大殿不久,田豐方才來到郡府正門口,也就是鄴城武都門外。
而這一刻,後面方才一聲呼喊傳來,隨即田豐只見一個同樣衣著樸素的文士,快步跑了過來。
不過,或許是田豐想事情想的入迷,故此似乎第三次呼喊過後,才知道是在叫自己。
“公與兄?何事?”
話音剛落,後者果真迎了上來,而這一看卻正是沮授。
沮授一臉的煞白,同時從議政大殿出來的他,顯然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倒是與此刻的田豐一樣,似是憂心忡忡的樣子,顯然一起在剛才的議事大殿中受到了一些麻煩。
“元皓兄啊……什麼怎麼了……剛才你為何不跟我一起勸主公,讓顏良將軍率軍追討?”
田豐這時也顯然是想到了這些,不過還是不禁搖了搖頭,“唉……主公的樣子你剛才也看到了,此刻天下,唯主公勢力最廣,兵馬最多,主公怎麼聽得進去,再者……我想必事情也沒有這麼簡單……”
“元皓兄意思?是……”沮授此刻也是皺起眉頭來。
二人此刻並肩走在出往郡府外的路上,田豐同時說道:“此刻益州新主劉璋,派使節張廣來此,意在結交主公,然此刻這張廣莫名被刺客殺死在鄴城內……我看益州方面一定不好應付,況且主公此刻心高氣傲……也不答應啊……”
沮授同時點了點頭,“這幫刺客……似是本就衝著張廣而來,看來應是被他人指使……”
田豐搖了搖頭,“我看未必……張廣來時,帶的錢財不少……死時錢財皆一掃而空,若是如此,刺客還未必出城逃竄……”
“元皓兄是說……或許賊兄還未必離開鄴城?”
“不知道,我也是猜想……主公又心高氣傲不予理睬……若是讓劉璋知道主公因怠慢來使,而讓使節身死鄴城的話……那失去與益州結交的機會不說……還有可能讓天下群雄有些許的異議啊。”
這一刻,聽完前者的話,沮授也是如夢方醒,不過還是有些煩心起來,“唉……看來這些天,必須要找出妥善的方法了……可惜鄴城這麼大……兇犯何時才能找到……”
田豐、沮授二人,並肩走在街上,同時嘆了一口氣……
一間小黑屋……
“我說……君侯,你帶我等到這裡來作甚?”張頜有些奇怪,奇怪的看著曹信。
“呵呵,儁乂何必與此人舌燥,何必還叫他君侯呢?”無奈的苦笑一聲,一旁的高覽也同時看著曹信。
此時,小黑屋裡、一處無人看管的庫房中,當關上門的一剎那,曹信以往瘋癲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