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份禮物,送給幾位嫂嫂。”
端哲一拍手,命人將禮物抬進來,都是些珍奇異寶中的珍品。“另外,母后也有禮物,讓小弟一定要親手交給幾位嫂嫂。”
“小明子,宣竹妃她們過來。”
孟心竹在帳內與十來個屬國的皇后皇妃攀談著,聽到月皇傳召,這些娘娘才起身告退。
衛皇后送來的禮物並不貴重,卻是她親自縫製的香囊,裡面裝著衛國獨有的珍貴香料。
宏德龍湫將孟心竹拉坐在身邊,月妃則拉著玉妃走到大帳一角坐下,小聲地談論著各自的香囊。宏德龍湫略看了一下竹妃手中的香囊,便笑道:“舅母有心了!衛太子代朕謝過吧!”他轉頭看看小昭,“朕這裡,也有份禮物,想送給衛太子。”
小昭端著一個蓋著布的托盤走到端哲面前,端哲挑挑眉,掀開蓋布,看著托盤裡放著一個橢圓形的黃金令牌,端哲的心不由地一沉,雖然他儘量保持鎮定,但他眼中閃過的一絲驚訝和慌亂卻被宏德龍湫捕捉到了。
宏德龍湫笑了笑,濾著手中的茶,“其實這不算是什麼禮物,只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衛太子以後可要把自己的東西收好了,隨便亂放很容易引起麻煩。”
端哲怔了怔,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身邊有著月皇的眼線,他也知道月皇的情報網的強大,不過再強大的網路也不可能把天下所有的人都監視起來,所以他在培養軍政勢力的同時,也決定在江湖上培養著自己的絕殺隊伍。
他經常以理佛為由到衛國皇家寺廟住上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待在寺廟裡的則是他的替身,他本人易容後,以各種身份出現在江湖中,他暗中在其他國家裡組建了好幾個殺手組織,沒有人知道他是幕後的老闆,而他總是以一個不能拒絕的身份偶爾向這些組織下達任務。
可是月皇怎麼可能發現呢?若月皇早就發現的話,也不會讓他如此秘密壯大了七八年才開始興師問罪吧?難道是因為最近那次的失敗任務?但是就算是知道有個不能拒絕的人在幕後,也不可能就直接確定是他吧?看來月皇在詐他。
端哲正正身體,笑道:“小弟不明白月皇的意思,這個令牌雖然好看,不過不是小弟的東西,不存在所謂的物歸原主吧!”
“是嗎?小昭,把人帶上來。”
端哲當然記得這個自己設在亞國的殺手組織,一個本來應該全部毀滅的組織,居然還有人能倖存下來,更麻煩的是,還落在月皇手上了。
“月皇是什麼意思?”
“朕,”宏德龍湫看看亞皇,“和亞皇,都想聽聽,衛太子將如何解釋?”
“端哲對此並不知情,沒有什麼可解釋的,如果月皇認為端哲就是他們口中那個什麼不可拒絕的人,那麼就請拿出證據吧。”
宏德龍湫笑了笑,“端哲,你應該有聽說過一種叫‘真言露’的東西吧!”端哲挑挑眉,“若明日大會之上,你喝了幾滴,不知會說些什麼真言呢?會不會與這些衛太子並不認識的人所說的一致呢?”
“哈哈哈!月皇想要端哲的命,直說無妨,不必給端哲按什麼罪名,更不必威脅!”
“朕不是威脅你,畢竟朕的母后與你的父皇是一胞兄妹,朕念及親情,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你若要放棄,朕也不勉強。若真是喝了‘真言露’,恐怕就不只是朕要問罪,相信還有不少國家的君王,也會找你算算舊帳。”
“哼,那就等到大殿再說吧,告辭了。”
“端哲,這裡畢竟還是亞的地界,你想走也要考慮一下吧!”亞皇站起身,看著端哲,“再說朕也想聽聽關於你和朕那被廢的太子大哥之間的交易是什麼?”
端哲不由地握緊拳頭,看來今天月皇和亞皇都不會放過自己了,雖然帶了護衛,但這裡畢竟是月營,又有亞皇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