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和,那自然對我國在幷州的兵力自然就沒有那麼關注了。而這個時候,若然他們發現,邊境地帶有貴國的兵力在移動,自然觀察的重心就會轉移到邊境來。”
“聲東擊西之策麼,要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倒是一件事情,但你們又要如何對虎頭城進行偷襲呢?”端木燁認真問道。
沈辰信手一指虎頭城外之地,說道:“如今幷州前鋒將軍秦鬥,已經依附於殿下,也就是說幷州大軍已經在殿下的掌握之內。殿下請看這城外一條大道,根據情報,近日便會有押送糧草的車隊趕往虎頭城。這車隊押送的人皆是從附近郡城選拔,因此虎頭城的人並不認識,而且,按照霸州國的規定,也都是認令不認人。只要我們派人在這路上設伏,將押送糧草的隊伍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那便可以偽裝成運糧的隊伍進入虎頭城中。”
劉氏眼一亮道:“這倒是個好主意,畢竟如今這狀況下,誰也不會料到會有人去襲擊糧草的隊伍。”
“然後呢?”端木燁忍不住又問道。
沈辰一笑道:“按規定,運糧的隊伍一般將糧草運送到城內之後,只允許在城內過一夜,而這一夜足以讓我們對其糧草庫動手。”
“燒了糧草庫,必定能夠令其軍中大亂。”端木燁眼一亮道。
沈辰含笑道:“正是如此,這樣一來,我方之人便可趁機偷襲城南守軍,只要開啟大門,大軍便可衝入。而與此同時,貴方軍隊便可從北面進攻,牽制對手,要麼,我方從南部節節殺入,要麼,貴方軍隊攻破城門而入。總之,再堅固的城池也經不起裡外夾攻,必定破之。”
端木燁聽得連連點頭,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朝著劉氏問道:“夫人以為呢?”
劉氏反朝著沈辰問道:“如今貴國的太后尚在皇城,這軍方突然做此舉動,就算二皇子殿下登位,只怕也會遭人痛罵,陷入不義之地。”
沈辰一笑道:“多謝王妃的指點,不過殿下早有考慮,其實太后和如今陛下向霸州國求和,這分明已經有判國之嫌,既要上位,自然要流血犧牲,更要用強硬的手腕。因此,自可在奪下虎頭城之後,公告天下,言太后此行是為了割地求和,由此一來自然會成為我國民眾矢之的,至於霸州皇帝如何對付她,那便不關我們的事情了。”
“好一招毒棋,這到底不是自己的孃親,二皇子殿下可還真下得了手呀。”端木燁哈哈大笑起來。
沈辰咧嘴一笑道:“古往今來,為了登位成帝,殺死自己親生兄弟者大有人在,要成為帝王,若沒有這樣的決心和手腕,那唯有成為皇權的犧牲者。殿下,身為皇族,非生即死!”
端木燁的目光漸漸凝重起來,其中透著幾分決然,皇權無上的誘惑在心裡生根發芽,沉默二十年之後,終於再次爆發。
劉氏看出丈夫的想法,便說道:“殿下,我看這計策確有可行之處,既然二皇子殿下如此誠心,那我們也就別拂了人家的意思。”
端木燁點點頭,說道:“如今幷州那邊,你們有多少人馬?”
沈辰便說道:“幷州人馬足有三十萬,為了不被對方懷疑,只能夠從各城抽出小股兵力,匯合起來也足有六七萬人。當然,若然還要加人手的話,只怕容易打草驚蛇。”
端木燁倒未懷疑,正色說道:“還是謹慎為上,六七萬人的話,也差不多夠了,主力就放在我方這邊吧,黃龍城便有兵力十萬,周邊四城各有三至五萬,抽調出一支十萬人的隊伍應該不成問題。”
“太好了,這樣的話,虎頭城必被拿下!”沈辰故作大喜。
劉氏微微一笑道:“陳侍從,不知貴國殿下可還提起,這若是攻下霸州國的土地,又該如何分配的問題呢?”
沈辰暗道這王妃果然心眼頗多,想得仔細,不過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