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兒,只微笑著,並不多言。
皓月一把扯過婦人嘴上的破布,喝斥道:“你們是一夥什麼人?怎麼如此狠毒?”
婦人“哇哇”怪叫,說得:“我不知道哇,你們綁我可是犯罪的。**,把老孃給弄到這來,死不要臉的……”
她罵的甚是起勁,冷不丁的,一向溫順隱忍的曼珠一巴掌打在婦人的臉上,聲音清脆:“你們害了這麼多人?把我父親還成這個樣子,你們怎麼不害怕?貝貝,拿刀子來。”
她早就心疼父親,如今見婦人依舊在強詞奪理,不識抬舉的妄想裝糊塗,忍不住的怒火沖天。
她怨過父親,非常怨。因為傳聞中的父親出軌讓她很是傷心,甚至一度不想信任男人,覺得世界都是灰暗的。如今看到父親被害的狼藉如此,她心中所有的怨氣似乎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是心疼。、
是啊,別說父親沒有出軌,就算是真的出軌了又如何?大人之間有大人的選擇和路,真有那樣的父親,他花心也好,不自足也好,一走了之也好,可是自己身上還是留著對方的血啊!
要麼躲,要麼忍,要麼狠。對待親人也是如此。可是,寬恕和原諒是最好的,這樣也是放過了自己。、
只是母親,在父親離開後似乎是得了抑鬱症,常常要麼暗自哭泣,要麼性格暴躁,就像她第一眼看見皓月,第一感覺竟是擔心花樣的男子也會花心。
貝貝拿著菜刀子過來,鋒利的刀鋒一點點的劃過婦人的臉,離麵皮兒非常近,只是不曾落下:“呵呵,如果你在不老實交待,本宮就一點一點的劃開你的肉,再放上蜂蜜,最後把幾萬只螞蟻抓到你的身上,讓你死也不是,活也不是。”
婦人果然是怕了,像她這種小角色的潑婦,原本就是色厲內荏的。也就是說面對弱小時,她可以非常厲害,尤其是一張嘴。但是真正碰到危險的時候,這種人有的只有恐懼,害怕,不知所措。
婦人哆哆嗦嗦的說:“他們,他們是一群邪教的人。叫,叫什麼全神教。我男人,只是想多賺些錢。就加入了他們,主要,主要負責把正常人弄成殘疾,在把他們弄成乞丐,然後看管。如果,如果,有人想跑,他們就輕則毒打,重則折磨到死。他,我怕他,有了錢就去賭牌,找別的女,女人。我就來這做飯,看著他。”
磕磕巴巴的說完了這些,婦人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我就知道這些啊,弟弟呀,你就放了大姐吧,大家家裡有老人,有孩子呦,大姐給你磕頭了……嗚嗚……”
她看出了這裡面皓月就算心軟的,於是在皓月面前大哭起來。
兩個女孩子被吵的心煩,貝貝隨手去洗漱間找了一條沒洗的內褲,塞到了婦人的嘴巴上,讓她消停一會,婦人還在“嗚嗚”的想鬧騰,貝貝拿著刀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果然是不敢吭聲了。
皓月笑吟吟的看著貝貝笑道:“果然是最毒婦人心,連貝貝對待階級敵人都很有一套呢。”
貝貝不好意思的一吐舌頭,對著曼珠說:“曼珠,昨天我看你的石狐狸好看,就帶著玩,最後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呢,夢見了我是你的丫鬟,也不知道是什麼朝代,反正你是一個很得寵的貴妃,因為太受寵引起了別的妃子還是皇后什麼的妒忌,她就把你身邊的我活活打死了。難怪,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像看見自己姐姐一樣。”
曼珠的腦袋“轟”了一下,她隱約的想起,自己似乎也夢過這麼一段。
難道,石狐狸有勾起人前世回憶的功能?
這麼說來,貝貝的前世就真的是自己的丫鬟翠紅了,難得她兩世都能活潑嬌俏。
曼珠隱約記起夢中的情景,決定一定要對貝貝好一些,畢竟,她的前世是為自己死的。
有時候夢就是這樣,做過了就記不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