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我想我們還是撤下來,這樣的傷亡我們承擔不起,反而對廣平城造不成一點威脅”
“你在跟我說話?”張寶眉毛一瞪,怒道
闕宣脖子一縮,卻又硬氣的挺了挺,然後道:“師父,不論你怎麼看我,這……城,攻不了了”
“你放肆”張寶一瞪,伸手便要拔劍斬了闕宣
闕宣卻硬氣的挺著脖子
張寶的劍突然停下,瞪著闕宣,然後不甘的搖搖頭
“師父”瞧見張寶心軟,闕宣是提高嗓門的喊道
“閉嘴”張寶一瞪,似乎像是解釋,卻又不點破道:“我就是在等城內的變故,我就是讓廣平城上的白馬義從顧及不到城內的變故,廣平城畢竟還是咱們的老家”
“這”
……
“大人走的時候,就這麼說的?”直到廣平城下的戰事已經起來的時候,重傷在城內的徐晃撐起身子瞧著白馬老卒道:“你為什麼不早說?”
那老卒瞧見激動的徐晃,為難的縮了縮脖子,道:“大人說,先讓將軍多休息片刻”
“糊塗”徐晃慌忙起身,雖然他這一起身,牽動身子上的每一處傷口,卻沒有半點退縮,一邊穿著甲冑一邊訓斥道:“廣平城眼下如此狀況,你竟然拖了這麼久,如果廣平城出了事情怎麼辦?”
白馬老卒也被徐晃嚇得有些後怕,摸著自己的後脊樑骨,懦懦道:“可是大人說了,廣平城的戰事要是不起來,城內決然不會出現變故,大人還讓我們放心呢”
“嗯?”徐晃穿著甲冑的雙手停在胸前,然後腦海急轉動,白馬老卒說的沒錯,皇甫岑說的也沒錯,黃巾道眾決然不會蠢到戰事沒有僵持的時候起事,那樣就是自找沒趣可是,徐晃又轉念一想,搖搖頭道:“不對不對”
“怎麼不對?”
“如果我早點知道就可以在城內準備了,現在眼下戰事已經起來了,黃巾軍的行動估計也提前了”
老卒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是小聲的提醒道:“將軍多慮了,數日前,這城內有就有五百預備役,一來是支援城上的後援,二來是戒備城內突發情況的,所以這廣平城,時刻都有咱們的注意大人難道忘記了,咱們白馬義從最擅長的是什麼?”
“偵查”徐晃本能的把皇甫岑經常掛在嘴邊的兩個字說出
“對,就是這兩個字”老卒拍著徐晃的馬屁道:“還是將軍有學問,我們跟著大人學了這麼久都沒有這兩個字”
徐晃也不在意這老兵的調侃,拍拍老卒的肩膀,道:“走,咱們先到城內看看我想他們下手一定會先從各個城門入手”
……
“少主,城外已經鬥得不可開交了”
“嗯,聽到了”張婕兒本能的回了句,目光卻一直遊離在城內,城內有支五百人的白馬老卒,她張婕兒的情報能不清楚,這五百人雖然名義上是作為城上戰備的預備隊,其實誰又不清楚這就是他們監視廣平城的一股力量
“我聽城外的動靜,咱們損失可是不小啊”黃巾侍衛謹慎的說道
“嗯”張婕兒點點頭,然後道:“所以咱們要儘快把城門開啟一個缺口”
黃巾侍衛為難的偷瞄幾眼張婕兒,然後喃喃自語道:“少主又不是不知道,雖然這守城人數不多,卻都是白馬義從,咱們就算是使錢、使人,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也沒有混進白馬義從,咱們怎麼能開啟此城?”
“事在人為”張婕兒清楚他們的為難,誰叫他們的對手是大漢第一強軍的白馬義從,又是皇甫岑親手帶出的部隊,這些人也只有這一個習慣,他們排外性很高,想要混進白馬義從,沒有個幾年時間真的很難如果要是混進去,也許說不定,也會被皇甫岑感化總之,白馬義從密不透風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