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未等戲志才和關羽開口,皇甫岑直徑替他們回答。史上,關羽和戲志才同曹操可是有著說不清的關係,如果此時不劃分界限,日後恐少不了要讓對方翹自己的牆角。尤其現下關羽心思還不明。
戲志才隱約發現皇甫岑的忌憚,卻沒有說什麼。目光一直遊離在曹操的身上,瞧著能讓皇甫岑忌憚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當日在河東,他沒有看清曹操的樣貌,眼下這麼打量,才發現曹操長了一副帝王將相的面相。事實沒有讓他失望,面前的曹操讓戲志才再一次看到了不一樣的感覺。
“聽聞孟德兄如今已官拜議郎,弟在此恭賀一番。”皇甫岑揚揚手道。
“呵。”曹操苦笑的拿過一旁茶盞,給眾人撒上茶葉,笑道:“仲嵐就休要拿我開玩笑了,誰不知道這議郎是個什麼樣的官職。不過,我這剛剛得任,仲嵐兄剛至洛陽便已知曉,難道……”
見曹操心細如塵,皇甫岑笑道:“剛從東觀而回,聽老師周邊人得知。”
“哦。”曹操點頭道:“操卻是見過子幹先生。”
談話間,卞氏已經端水而回。
曹操把茶水泡上,笑道:“仲嵐親自送內人而回,操多有過意不去。”
“本是份內之事,郡守小吏錯判在先,岑理當賠罪。”既然裴茂已經真心投靠自己,皇甫岑自然要把責任攬一攬。
曹操不動聲色,瞧了眼面容憔悴的卞氏,見卞氏不說話,心中有數。點頭道:“派一小吏來此便可,怎可勞煩仲嵐賢弟。”
“此來絕不是有意而為。”皇甫岑笑了笑道:“岑卻是有些自己的私事。”
“私事?”聽皇甫岑這麼一說,曹操眉頭微皺,問道:“不知操能聽否?”
“當然。”皇甫岑點頭笑道:“岑在北地整治鹽監,得罪天下士族,眼下正要入宮疏通。”
曹操掃了眼皇甫岑,見他說話不像有假,笑道:“這可不是仲嵐的作風啊!”
聽曹操這麼說,皇甫岑搖搖頭,道:“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
“呃。”
“對了,孟德兄,可知這洛陽城內可有一人名馬釗?”
馬釗雖然在申屠蟠的口中是東都神匠,卻不見得世人皆知。
“馬釗?”曹操沉思一刻,搖搖頭,道:“卻是從未聽過此人,不知仲嵐兄說的人是哪家之後,如果可能,倒是可以讓人探訪一番。對了,難道是大儒馬融的後人?”
“不是。”漢末有馬援為首,他的後人有馬融、馬日磾,這樣的人才,說起來皇甫岑的生母便是扶風馬氏之後,道:“此人是洛陽有名的鐵匠。”
“鐵匠?”曹操失神的丟掉手中的酒杯,然後道:“還真是出人意料,不過仲嵐如此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人。”
“何處?”
“西城城外有一處作坊,有一人常年打鐵為生,朝廷諸冶監的人經常會有人去那裡討教。聽說當今天子也曾屢次三番徵調此人,卻沒見他回應。”言罷,曹操似乎在玩味的笑了笑道:“當然,這事眾人皆知,陛下喜愛那些工匠藝人。”
聽了曹操的口氣,皇甫岑知道他對鐵匠還是有些成見的,也難怪,只有自己這類穿越的人才會重視。
卞氏為難的湊到曹操耳畔,低語一陣。
便見曹操臉色驟變,喝斥卞氏。
皇甫岑為難的瞧著曹操,問道:“雖為孟德兄家事,可嫂子賢淑,因何……”
曹操眼眸急轉,道:“我這妾室想問仲嵐賢弟,他殺父兇手如今現在何處?”
聽此,戲志才、關羽兩人臉色一沉,他們都清楚曹操這麼說,無疑在變相的責問放任兇手逍遙法外。
只有皇甫岑掃了眼曹操,心下有數的回道:“孟德兄既然早知太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