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好像有人來了!”戲志才指了指遠處,對著張飛說道:“別廢話了,你去看看,那來人是誰?”
“好。”張飛臉色一變,握緊自己的兵刃,不敢耽擱,腳下加緊的向前走去,神情肅穆,擔憂的喃喃自語道:“又誰來了?”
“二哥。二哥。”來人正是劉備,馬速也不放緩,直徑的奔向皇甫岑而來。
“老三?”皇甫岑心中一動,腦海之中立刻劃過一個不好的念想,低喃道:“魏郡出了事!”
聞聽此言,身旁的白馬義從,紛紛一顫,跟隨著皇甫岑向前走去。
“站住!”張飛只是聽過劉備這個名字,卻沒見過劉備,不知道他是皇甫岑的結義弟兄,見來人氣勢兇猛,根本沒有減緩的意圖,心中爭鬥之氣越勝,拾起身旁的兵刃,對著面前疾馳而來的快馬,狠狠地揮出,大聲怒吼道:“還不下馬!”
劉備哪裡注意到面前疾馳而來的張飛,只把他當做尋常&小兵,而且白馬義從都認識自己,也就並未多加註意。
可張飛畢竟是張飛,他一出手就是帶了八分的力道,劉備一個猝不及防便被張飛摔下馬去!
“撲通!”
塵土一揚,皇甫岑急忙跑過去,去扶劉備。
“怎麼回事啊你?”戲志才跑到近前,對著張飛就是劈頭蓋臉的給了一下子,頓時把張飛打得矇頭轉向。
“我怎麼了?”張飛回身瞧了瞧,卻瞧見,所有的白馬老卒神情震驚的瞧著自己,然後又見皇甫岑正緊張的去扶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口中還不時的喊著,老三,你沒事吧?
“鬆開。”劉備頭上帶著塵土,有些微怒的瞧著張飛,憤恨的瞪了一眼,然後看向皇甫岑,滿肚子怒火吼道:“你說怎麼回事?”
“他不認識,以為你是敵非友,翼德,這是我三弟,過來給玄德賠個不是。”說著皇甫岑衝正發愣的張飛說道。
“賠什麼不是!”劉備怒氣哄哄的罵道:“你說這怎麼辦?”說著盯著皇甫岑。
“呃。”皇甫岑一怔,劉備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啊,怎麼會對眼前的小事,揪著不放!
劉備見皇甫岑不答話,怒氣更勝,質問道:“我們都聽著老師的命令原地不動,你這倒是可好,自己逞能,帶著兩千人就敢來攻打廣平。”
“這。”皇甫岑這才明白,原來劉備惱怒的是這件事情,但事情敗露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如果要不是狄清帶我來廣平,我還找不到你呢!”說著劉備把手中的信箋扔到皇甫岑的懷中,怒道:“看看吧,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二哥,你要多少負上一定責任。”
“責任?”皇甫岑結果信箋,掃了幾眼,這是半日前從魏郡傳過來的最新訊息。
“老師本來不該同左豐發生這麼大沖突的,當日我同大哥都已經趕到了,偏偏未見你的蹤跡,他左豐藉故勒索,老師是何等人,怎能行賄閹佞,你看眼下這倒好了,他左豐回去定然進獻讒言,老師可就要遭殃了!”
看完信箋,在聽完劉備的一席話,皇甫岑的啞口無言,同劉備解釋什麼自己為什麼消失,來此圍困廣平城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左豐誣陷盧植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而且自己又無能為力的阻止他的發生。
“這件事是二哥你惹出來的,你回去解決吧!”劉備似乎覺得自己方才說話有些過重,又再言道:“當然了,二哥急於平定蛾賊的心情我都理解,可是老師的事情你總要考慮一下吧,我不明白,老師拖垮蛾賊的策略很妥當,你又為什麼急於來此?總不會是怕人搶功吧?”
“廢話,你看大人像那樣的人嗎!”戲志才雖然理解劉備的誤會,卻見不得皇甫岑受冤,駁回了劉備一句,然後看著皇甫岑問道:“眼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