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金銀財寶,豪宅良田,女僕孌童,應有盡有!”
“鏘!”
依舊是刀鋒撕裂空氣的聲音,封諝這些對尋常人的誘惑儼然沒有打動皇甫岑的必殺的心思。
見此,冷汗溼透周身的封諝,也意識到自己說的這些都沒有用,皇甫岑身為幷州集團的統帥,手下擁兵十萬,難道還會在意區區這些財寶,那才是小覷了皇甫岑。突然意識到這些不能打動後,封諝急忙跪爬近前,壓低聲音求饒道:“如果皇甫大人不殺咱家,咱家可以告訴大人一件要事。”
皇甫岑用刀在空中又狠狠地劈了幾下,彷彿在歷練出刀的速度和方向。
這連番的舉動嚇得封諝早已經沒有什麼隱藏,不管皇甫岑如何解答,只是一個勁的磕頭,求饒道:“當然,大人這件事關乎大人老師盧公之仇啊!”
此言一出,皇甫岑握著寶刀的手臂擱置在空中。
似乎瞧見有門,封諝趁熱打鐵的回應道:“大人,當日不僅僅是袁紹構陷,其實黑山軍也有份!”
“少廢話,說重點。黑山軍我們當然清楚!”
狄清踹了腳已經魂飛魄散的封諝,罵道。
“是。是。當日黑山軍能夠如此及時,其實是有人指使。”
“何人?”
此時的黃忠和典韋已經輕鬆解決身旁圍繞的四個侍衛,慢慢聚集到皇甫岑的身旁。
“是太平道少主張婕兒,要不是她趁著張牛角病重,奪了褚飛燕的軍權,黑山軍哪有那等遠見,敢連夜狙擊大人,又攻入冀州城。”
“接著說。”
說話的依舊是狄清。
“當日張婕兒挾持我一家老小,幾次三番威脅咱家,咱家唯恐家中有事便應承了她!”
“哼!沒說實話是吧?”狄清冷哼一聲,道:“當日蛾賊亂起,指使左豐為難盧公的是你吧?”
封諝眼皮翻了翻,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還有,盧公曾攜河東假太守華子魚大人的奏摺告知天子,暗中阻攔不讓見的人也是你吧?”
“不。”
話還未說完,皇甫岑的刀又動了下來。
嚇得封諝連忙點頭承認道:“是咱家,是咱家。可是咱家也是迫不得已,當時要不是張婕兒威脅,打死我也不敢啊!這事的緣由還是在張婕兒那裡啊!”
皇甫岑瞧了眼狄清,狄清當即會意,開口問道:“我來問你,你剛才去見許相、樊陵、崔烈可是為了朝廷組建西園軍一事。”
聽聞這話,封諝腦袋高速飛轉,但嘴上卻不敢耽擱的回道:“是。是。”
此話一出,未等封諝再有任何反應,皇甫岑的刀彷彿一道閃電一般,瞬間從封諝的脖子中穿過,快速的竟然都看不清楚封諝脖子上那本應該流淌的血跡。
“死了?”
“死透了?”
狄清傻眼的一連問了兩句,從沒有見過皇甫岑行事這麼徹底,竟然不給封諝一絲活路。
不過黑夜之中,屍首兩分的封諝瞪大雙眸,瞧著皇甫岑,似乎在問,為何不給他生路。
而皇甫岑又彷彿從戰場之上走出來的血煞,嘴角輕佻,低喃道:“我可沒有答應什麼,死有餘辜!”言外之意,方才一直應承回話的都是狄清,並不是自己。
“大人,沒想到,太平道竟然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個張婕兒竟然……”
隱約知道一些內幕的狄清本著大嘴巴的性格嘟嘟囔囔,卻猛然瞧見皇甫岑瞪過來那陰冷的目光,即刻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言。
“回去!”
“那,屍首?”
“暴屍!”
短短兩個字,決定了封諝的慘死狀。聞聽此言的黃忠、典韋、狄清不敢有任何耽擱,急忙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