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回身環看了身旁的眾人一眼。
盧植揮了揮手,斥退身旁陪同的眾人。
皇甫岑同公孫瓚相視一眼,心中生疑。現下黨錮雖然漸漸解禁,但是鄭玄同北海來此,是招忌諱的,能來此,必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皇甫岑左思右想也沒有想到歷史本來的軌跡上該發生什麼事情,不明的搖搖頭,率先而出。
身後公孫瓚、劉備、盧玥兒、劉德然、劉緯臺、李移子、樂何當、趙商等一干學子相繼而出。
“皇甫師兄,你是怎麼創作的五言律詩?”趙商不已方才輸了一局為恥,反而不恥下問道。
公孫瓚撇撇嘴,這種中傷他人的小人,公孫瓚一向不恥。
皇甫岑看了看眼前的趙商,不像是一個懂得深藏隱忍的傢伙,笑著拍了拍趙商的肩膀拉近兩人的距離,寬慰道:“詩詞歌賦,雕蟲小技,定國安邦需要的可不是這些。趙師弟為兄長你幾歲,就多說幾句,拘泥於細小之處,得不償失。漢之張良、陳平又做過什麼妙筆丹青?但他們不同樣青史留名,反觀,大凡在詩詞歌賦上留下卓越成就的人,也都鬱鬱寡歡,不得施展。當然究竟他們是不是有那個才華,我們尚且不談,你還真的要跟那些人一樣嗎?”
皇甫岑話語真摯,眼含真情。
趙商年紀尚小,卻從未有人這麼透徹的跟自己聊這些東西,就是師父鄭玄也是忙於經學之道,沒有這麼關心自己,寥寥數語,趙商已經被皇甫岑的話深深打動。
當然皇甫岑也沒有想到自己當日隨口之作竟然改變了趙商的一生,歷史上本是默默無名的人物,竟然會成為他以後重要的一顆棋子。
“二師兄,你真厲害。”盧玥兒自從上次一事之後就很少理皇甫岑了,今日見皇甫岑大出風頭,忘了隔閡,天真的向皇甫岑稱讚道。
“呵呵。”皇甫岑搖搖頭,自己這到底算不算是厲害呢?
“二師兄,大師兄你們同崔鉅業的比賽怎麼樣?”盧玥兒這才想到,急忙的問道。
聞及同崔鉅業賽馬一事,劉備倍加緊張,從劉德然那裡得知皇甫岑那日為了自己應了這事,如果輸了那是要叩三個響頭的啊!
就連趙商也在關注比斗的結果,相比面前的皇甫岑、公孫瓚,趙商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及。
皇甫岑同公孫瓚相視一眼,會心的一笑。
這一笑,舍院之中的氣氛頓時緩和起來。所有人都明瞭結果。
不過劉緯臺似乎還覺得不帶勁兒,在一旁添油加醋的同趙商和鄭玄其他的徒弟們炫耀著比賽是多麼激烈。
“崔鉅業仗著馬快,欺負皇甫老弟白馬老矣,在出發之時就搶先一步,卻不想,皇甫老弟技高一籌,壓平白馬,藉著崔鉅業紅馬躲避紅繩之際,追趕了上去。”
“崔鉅業雖然一直領先,並且先得紅花,皇甫老弟卻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後,並且在轉身之際,搶到內道。”
“壯繩之機,皇甫老弟的白馬&;眼看就要超過崔鉅業的紅馬提前撞繩,卻不想突生變故,你們猜怎麼了?”
“怎麼了?怎麼了?這位師兄你倒是快說啊。”鄭玄的弟子們往日裡只同師父學習經文了,怎麼經歷過這樣精彩的賽馬,彼此各自被劉緯臺吊起胃口,急聲問道。
就連沒有看到比賽過程的盧玥兒、劉德然、劉備、趙商也被劉緯臺天生的忽悠給吸引了,紛紛調轉頭顱看向劉緯臺。
“崔鉅業這個傢伙竟然使詐,趁皇甫老弟心思全在賽馬上,仗著他父親崔鈺在場,竟然無恥的使用暗器,就要打傷白馬和皇甫老弟。”
“啊?”同時響起一聲驚呼,所有人都為皇甫岑深吸一口氣,眼見賽事臨了,卻不想崔鉅業如此卑鄙,眾人紛紛一陣大罵:“這個崔鉅業太不是個東西了,竟然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