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父親在場,明著使詐,該死的!”
“快說,二師兄怎麼樣?”劉備心中一懸,如果這場賽事要是傷了皇甫岑,自己可就太過於心不忍了,急切的追問,渾然忘記了皇甫岑這不是好好在這裡嗎?
“還能怎麼樣?”劉緯臺抻著懶腰,笑道:“這點小小計謀怎麼能傷得了皇甫老弟,只見皇甫老弟在眾人矚目的目光中撲的摔倒。”
“啊!”盧玥兒一聲驚呼,眼中淚水即要滑落。沒想到皇甫岑遭了他人暗算,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的在這裡,不讓大家擔心。
“唉!”眾人一陣惋惜,不想皇甫岑竟然倒在了一場奸人的暗算之下,紛紛無奈的搖頭。
劉備小拳頭緊握,青筋暴露,賽馬之事因自己而起,那麼這事要是逼急了,自己也要跟崔鉅業沒完沒了。
“咯咯。”劉緯臺見身旁一眾傷心的目光奸笑幾聲。
盧玥兒眼眸一閃,心下明瞭,這是劉緯臺拿大家取樂,心卻是歡喜,不過面上卻是不依不饒的垂著面前的劉緯臺,嚷嚷道:“叫你使壞,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二師兄沒那麼容易輸。”
“師兄弟們,劉緯臺拿咱們開涮,不能饒了他。”劉備小臉通紅,只覺得吃了劉緯臺的愧,藉機鼓弄道。
一群人蜂擁而上。
“唉!別。別。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劉緯臺急忙耍滑開溜道:“其實當時我們也以為皇甫老弟中招了,卻不想皇甫老弟在馬上接住了那崔鉅業使詐的招數,而且人馬倒地,那馬失前蹄,只不過是皇甫老弟用的一詭招,一來是躲崔鉅業的暗器;二來是麻痺崔鉅業。”
“結果怎樣?”劉備問道。
“結果怎麼樣?你倒是快說呀!”盧玥兒急切的問道,手上不停的掐著劉緯臺的臂膀。
“還能怎麼樣,結果就是崔鉅業溜之大吉,皇甫老弟在師叔面前再次揚名。”劉緯臺得意的一笑,好像是賽馬贏得比賽的是他一般。
一眾人紛紛在那裡感嘆。
趙商目光轉移,撇向站在門外聊天的兩人,心中不由得由衷感嘆,皇甫岑竟然如此文武全才,方才自己也同師父鄭玄誤會,贏得比賽的是公孫瓚,卻不想賽馬的卻是皇甫岑,這樣的人曠古未有啊!
柵欄門外。
“老二,你聽,他們在聊你呢?”公孫瓚笑笑,目光深遠,似乎也有些心事。
“呵。”皇甫岑無奈的一笑,低聲道:“劉緯臺的本性如此,不讓他炫耀一下,恐怕他是不會甘心的。”
公孫瓚點頭道:“也是,他也就那點出息。”
皇甫岑不以為然,卻沒有否定,在古代神棍往往能改變歷史走向,如果自己藉助劉緯臺神棍本色,那麼將來說不定會對自己有什麼益處呢?
“不過,對了。”公孫瓚側回頭看向皇甫岑,目光蘊含一絲狡詐,笑道:“老二,你還有什麼為兄我不清楚的呢?”
“呃。”皇甫岑一怔,隨即目光收回,臉色下陰。
“算了,既然老二你不想說,為兄也不打聽,不過,經過這件事,你皇甫岑就是我公孫瓚的親兄弟,生死與共。”公孫瓚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嚴肅,手中的拳頭緊握,目光透露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凝重。
良久,皇甫岑同樣凝重的點點頭,道:“好。”
一字千金,這個字或許就有這種價值,它裡頭包涵的全都是兄弟情義。
公孫瓚聽見皇甫岑回應,眼眸只覺得一溼,身子一晃,男子漢大丈夫什麼危險之際,都不想流淚,可就是這個時候,他卻覺得自己抑制不住眼眶之中的淚水,背過身子,遠走。
皇甫岑同樣覺得心中一暖,知道公孫瓚想要獨自呆一會兒。轉回身,看看師父盧植是不是同師叔鄭玄談完了。
卻不想回身碰見